“不不不!我可以的!!!”
求生欲让造器师下意识的同意。
两方约定好一个月之后来取,蓁晚晚和烛渊两人便带着孩子往回家的路走了。
路上蓁晚晚又买了不少的零嘴,每一样都在她的心巴上。
想到在首饰楼的场景,蓁晚晚多了个心眼。
烛渊在她的印象中,往往是无所不能的,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窘迫。
蓁晚晚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夫君!君子习六艺,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为何你的画这么…”
他的画堪称鬼画符,甚至还要更糟糕一些。
毕竟鬼画符还是能看出形状的,而他的画只有一团黑墨。
烛渊沉默了片刻,随即淡淡的讲述自己小时的经历。
“我虽是安庆王的孙儿,但从未接受过他们的培养教育,你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是被老仆养大的?”
蓁晚晚点了点头,这事他确实说过。
“在老仆养过我之后,我又沦落成了乞丐,那时…我被人骗走,自保都很难,读书识字更是奢望…”
“夫君…别说了…”
蓁晚晚不忍心继续听下去,她不想烛渊自撕伤疤。
以前的记忆对于烛渊而言,实在是太痛苦了。
她只要知道烛渊现在好,那便足矣。
“夫君我们回家吧!”
“回…家…”
甜宝感受到烛渊的情绪不对,她亲了亲烛渊的脸蛋,口齿不清的说着回家两个字。
乖宝也是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的便宜爹。
他前世是神童出身,学什么都快,便是从未接触过的东西,第二次上手便远超很多人。
夫妻两人对视一笑,或许前世(以前)的种种不幸,便是为了今日的幸福吧!
刚处理完流民的事,蓁晚晚将心思放在了家里孩子的身上。
最近她忙着百货楼开业的事,都没什么时间检查元回舟的课业。
没想到这一查,便让她气了一场。
看着眼前怯生生的元回舟,以及一封不辞而别的信,蓁晚晚只觉得头都要炸了。
“舟儿!你告诉我!萧逸之什么时候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