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书被他这一下,晃得差点见太奶,满头黑线,不过还是一本正经道:“不可说,不可说,不能泄露天机!”
“哦!左不过就这一年,我能等!”长安自我安慰道。
然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满面。
见长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游书茗等人凑过来,好奇的小声问道:“阿锦,我原以为你在忽悠长安,可看你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你不会真的懂吧?”
凤锦书抬头,看长安没注意这边,于是压低声音道:“相信你自己的直觉,我就是忽悠他的!”
“那你刚刚一脸深沉,我都被唬住了,不敢打断。”岳知希满不可思议。
“什么深沉,我刚刚只是发呆了!”凤锦书笑道。
发呆这件事吧,只要做的好,在外人看来,它就是深沉。
“那你伸出一根指头,又是什么意思?长安可等着一年后看结果呢!”游书茗还是有点不懂。
“我没说一年啊!他自己理解的。”凤锦书笑的一脸鸡贼。
“可你伸出一根指头啊!”游书茗接着道。
“我这一根指头,有可能是一天,有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年或者一辈子……”
“不对不对,那要是三个月、六十年这些和一不沾边的呢?你怎么解释?”阮如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来。
“那我就说需要一个季度,一个甲子!”凤锦书笑的像一只偷了油的老鼠,贼兮兮的。
游书茗等人闻言,瞬间有被震惊道!
她们要是懂得现代的词汇,估计也会喊一声老六啊!
然后几人再看向沉浸在幻想里的长安时,无一例外,脸上都不免挂上了同情的表情。
这几道灼人的目光,把处在幻想里的长安惊醒。
转头看向几人,“哦豁,你们怎么了?我脸上沾东西了?”
”不~”
“没~”
……
长安内心: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任谁看了都不像是没事儿的样子!
不过好在长安并不是爱纠结的人,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便发现张宽早就跟丢了。
不由懊恼道:“哎呀!张宽走哪了?你们谁看见了?”
“往前吧!这巷子就一条道,左不过就这几家。”其他几人刚刚也只顾闲话,早忘了张宽的事儿了。
“你们说,要是张宽出来,咱这避无可避,不就正好撞见了吗?”阮如是想到上次的不愉快,有点担忧。
“不会这么背吧?就正好撞见了?”岳知希心存侥幸。
“嘘~你们快听!好像有吵架的声音!”游书茗示意她们噤声。
几人立马竖着耳朵去听。
“咦?好像是前面那家!”
“走,去看看!”
五个人紧走几步,小心翼翼的靠近声音传来的方向。
里面的声音逐渐清晰,几人相视一眼,确实是张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