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她,杨氏是为情所困。看着她那样,都不像是对张本爱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阿锦,让我捋捋,你的意思是,张宽不仅卖了张瑞,还……还有可能杀了自己母亲?”
游书茗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说道。
阮如是和岳知希同样惊的说不出话,嘴巴张得老大,能生吞下一颗鸡蛋似的。
凤锦书看着她们震惊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道:“我就是猜测,倒也没有证据。”
游书茗三人却是越想越觉得离谱,甚至有点毛骨悚然。
“不应该吧?张宽虽然长得比较高,但年龄和咱差不多,真的有这样狠……复杂的心思吗?”
阮如是原本想说狠毒的心思,最后觉得没有证据的事儿还是保守一点好。
“对呀!他也犯不着啊!年纪小,被虐待,嫉妒弟弟有可能,甚至恨他都有可能,但也不至于把他卖了吧?
再说了,那杨氏可是他的生母,他杀了生母,去讨好后娘,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岳知希也附和道。
“哎!要不我说只是猜测呢,连衙门都没找着什么疑点,我也没证据,只是有些疑点说不通,跟你们唠唠。”
大家不相信,凤锦书也不勉强,毕竟还是那句话,证据为王,虽然,她也想不通张宽杀母背后的真实原因。
“呼~”
见凤锦书不再坚持,其他三人默默松了口气。
“哦!还好,还好,幸好只是猜测,不然,打破我的脑子都想不通,张宽这么小的孩子,会犯下如此大的罪。”游书茗夸张的拍着胸脯,一副怕怕的样子。
阮如是却是没怎么开口,像是陷入了沉思,听了凤锦书的分析,她反而觉得,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
这段时间待在凤锦书她们的身边,让她的性格慢慢变回了最初那种很单纯的样子,让她一度忘了曾经被迫杀人、被迫流浪的生活。
这个世界从来不乏好人,但坏人也比比皆是。
谁又知道张宽的心里想什么呢?
凤锦书同样不置可否,因为在她看来,古人本来就成熟的早,而且时常生长于不太好的环境中,难免耳濡目染,渐渐长歪了性子。
再说了,卫芙蓉虽然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她有句话,凤锦书很赞同。
那就是,张宽很有可能就是她口中那种坏种。
“喂~回神啦!回神啦!你俩都在想什么呢?怎么都不说话?”岳知希见她左右两边都沉默不语,左看看右看看,好奇道。
陷入沉思的凤锦书和阮如是瞬间回过神来,摆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走神儿了。”
“哦!这样子啊!”岳知希见她俩没什么不舒服,便继续道:“没事儿的话,我们就快回家吧!”
“行吧!不想了,反正张宽的事儿,与我们也没有半点儿关系。”凤锦书耸耸肩,暗暗觉得自己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既不是府衙里的人,也不是张宽的亲戚,甚至连朋友都不是,想的太多了。
不可取,不可取,来到这个世界就是要躺平,闲事莫管,爱咋咋地。
想到这里,凤锦书彻底舒坦了,重振精神,放松心情,脚步都轻快起来。
“马上就要过年节了,学堂快放假了吧?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睡个懒觉了!”感受着越来越冷的天气,岳知希感慨道。
“嗯,今年你们会留在巴州过年吧?”阮如是突然抿抿嘴,问道。
“应该会吧,云中城的房子都好久没住了,再说樊大叔他们应该会继续做生意。”凤锦书看着阮如是紧张的表情,安抚道。
她大概知道阮如是在担心什么,害怕大家都回去过年,把她丢下。
怎么会呢?即使回,大家都是齐齐整整的回。
“阿锦,你看前面,那是莫掌柜吗?”游书茗指着前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