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杂人等都离开后,虞王后扶着虞王坐下,又亲自端了茶汤过来,还拿了扇子给虞王扇风。
虞王很是受用,又见虞王后好看了许多,与年轻时候相像,难免想起久远的,关于年轻时候的恩爱,脾气跟着好了起来。
“你给孤说一说,豫王妃是不是也找你的碴了?”
虞王后露出讶然来,问:“大王怎么会问这句话?
莫非豫王敢给您气受?”
虞王气呼呼地把王殿的事说了出来。
虞王后露出疑惑来,“豫王府看上去,比我们先前知道的要富贵多了,豫王是哪里来的钱财?
大王您不知道,豫王妃今儿来赴宴的那一身,都把臣妾给比下去了。
臣妾今儿为了给豫王妃下马威,特地挑了最好的行头穿戴上,不曾想反被豫王妃压下一头。
臣妾越想越奇怪,豫王除了克妻的传言,不曾有富贵的传言,怎么能积攒下那么多宝贝?”
“估计是太子留给他的,加上这些年来,皇帝赐的东西不少,还有,孤听闻豫王经常离开皇城,名下似乎还有一座矿……”虞王越说,越觉得豫王的身家不比他少。
“皇族宗室,不是不能随便离开皇城吗?”
“他不一样,从小就坐实了是个天煞灾星,皇帝与皇后怕他克着了,巴不得他离得远远的,约束着其他皇家宗亲,唯独是从不约束豫王,不回皇城更好。
这不,现在就打发去豫国了。”
虞王后怀疑说:“大王,豫王与豫王妃会不会故意在我们面前炫耀,就是怕我们瞧不起他们?
天下谁不知道虞王室最有钱,怕我们见他穷,笑话他们,这才故意说那些话。”
“有这个道理。”
虞王越想越是这个理,一拍大腿,“孤差点被那小子给骗了。”
虞王后笑道:“依臣妾看,豫王府虽然没有虞王室有钱,但应该日子过得不差的,这点臣妾从豫王妃的讲究中能看出来的。
穷是最不能藏的,富也是最不能装的,豫王妃的讲究,还有那华贵的气派,是好日子才能养出来的。”
虞王摸了摸下巴,“豫王邀孤后日去驿馆作客,说要招待本王。
王后,后日你与孤一道去,他们是装的有钱,还是真的有钱,后日便见分晓。”
虞王后吃了一惊,一听虞王这口气就知道是什么打算,“大王,您难不成……若是豫王真富,你不会想打劫他们吧?”
虞王露出狠意来,“打劫了又如何,孤又不是没劫过皇朝的财物?”
“大王三思,且不说萧溍是皇朝长孙,前往藩地的一国之主,就按私情来说,他也是您的侄子。
这事闹大了,于虞国名声极为不好。”
“孤不是蠢货,不会在虞国就劫了他们,当然等他们离开虞国之后才出手。”
虞王冷笑道:“什么皇叔皇侄的,皇家人哪个讲亲情的?
要讲亲情,皇朝皇帝的位置该是我父王的,怎么不见狗皇帝把江山还给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