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曼想到这里,觉得自己之前的言论愚蠢至极。
“无妨,本王向来来者不拒。”
说着,他拍了拍哈曼的肩膀:“让你的人投降吧。”
投降?
哈曼瞥了一眼战场,不禁叹了口气。
他放下手中的刀,宣布:“我们投降!”
确实,他们最大的倚仗就是宗师哈桑。
如今哈桑已败,他们突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更别提救出南宫雨文了。
周漾将潢国使者尽数囚于大理寺地牢,开始统计俘虏人数。
身处地牢的南宫雨文自然也知晓外界状况。
她轻轻翻开书页,笑道:“哈曼,越狱把自己也送进来,这就是潢国的营救方式吗?”
哈曼垂下头,无奈地说:“我们中计了。”
“难道潢国的国师只会嘴硬吗?”
南宫雨文语气中透着不屑。
哈曼脸色微变,却终究没有反驳。
他们败了,已无权争辩。
只能低头承认。
“就这样认命?看起来还挺识趣的。”
南宫雨文看着哈曼认输的模样,戏谑地说道。
“认命?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哈曼冷笑着反问。
的确,他们别无选择。
“选择?呵,总会有的。”
南宫雨文低着头,颇显无奈地回答。
实际上,她也曾多次失败,能活到现在,只因想亲手终结周漾。
恨意,正是这样的驱动力!
哈曼望着南宫雨文,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可能吗?他已不再期待奇迹。
自被捕那一刻起,他便明白,一切已成定局。
"看来你们俩聊得挺投机嘛。"
周漾步入监牢,笑容满面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