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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狗东西,睡前一个样儿,睡后又是一个样。
李砚初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努力维持着勾引的姿态。
“奴家又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在您心里有一席之地,难道这也算是越界吗?”
“算,本王从始至终说的都是这个意思,不然你以为本王说的是什么?”
面对对方投来的视线,李砚初紧握着拳头装出了一副伤心模样。
呵,他还以为这混蛋是说他商谈军事越界了呢……
害他吓了一跳。
这狼羔子真是每天都以侮辱他为乐啊?
等着瞧吧……如今脚下踩着的可是他们中原的地盘了。
“记住了,你只是本王的一个外宠而已,别总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就算你给本王干够一万次,也不可能登堂入室。”
李砚初颤抖了几下睫毛,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下一秒便要落泪。
“奴家一直都记的,多说话也只是不愿让让您生气伤身……”
这招果然管用,凭借着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神情变化。
“到底是来自中原的小倌儿啊?说起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
“你无需担心本王的身体,我比那秦川的帝后年轻,也肯定比他强壮。”
“你别看他这一仗最终打赢了,这一战结束,他恐怕不歇个十天半个月都缓不过劲来……”
李砚初配合着,敷衍的勾了勾唇。
“怎么?你不认同本王的话?”
一道充满审视意味的目光投来,他赶忙重新管理起了面部表情。
“怎么可能呢?大汗……”
听到这个称呼,孛端察儿的眼神又有了新的变化:“本王说过,你私下唤我赤那就行。”
“可明明是您让奴家别越界的……”
这人惯会莫名其妙!
想一出是一出,脑子得病一样……
“本王只是让你在心思上别越界,别以为爬上了床,就能得到什么名分。”
“是……”
嘁,当谁稀罕呢?!
“那您都能允许奴家唤您的名讳,那奴家能不能说几句逾矩的话呢?”
“知道逾矩就不要说,嫌命太长你就说个试试。”
他真不懂的中原人的弯弯绕绕,连说个话都这么费劲。
孛端察儿呵斥完才注意到李砚初眼中的委屈。
“既然想说,就说,看在你辛苦侍奉的份上……本王可以宽恕你一次。”
“真的?!”他赶忙又装出了一副欣喜模样。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