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烈道:“薛兄,一定要见我们的主事人么?”
薛寒道:“兹事体大,如若田兄愿意作主,兄弟告诉田兄也是一样。”
谈话之间,胡逢春带着楚小枫,赶到了现场。
田伯烈道:“咱们的头儿来了,薛兄有什么话,可以和咱们的头儿说了。”
薛寒道:“这位是……”。
田伯烈道:“卢州大侠……”。
薛寒道:“胡逢春。”
胡逢春道:“不敢当,朋友是……”
田伯烈接道:“胡老,这位是大人物,七步追魂薛寒。”
胡逢春呆了一呆,道:“久仰,久仰……”
薛寒笑一笑,接道:“胡老,过奖了……”
语声一顿,接道:“区区有要事奉告胡老。”
胡逢春道:“好!老朽洗耳恭听。”
薛寒道:“诸位,也许还不知道吧?”
胡逢春道:“什么事?”
薛寒道:“胡老一行,有百多位人吧?”
胡逢春道:“差不多。”
薛寒道:“可惜,他们都无法再见到明天的落日了。”
胡逢春道:“什么意思?”
薛寒道:“他们都中了毒。”
田伯烈道:“薛兄,兄弟怎么会全无感觉。”
薛寒道:“因为,还未到发作的时间。”
田伯烈道:“薛兄,这毒性,几时才会发作?”
薛寒沉吟了一阵,道:“明日午时之后,开始发作,太阳下山之前,诸位就全部西归道山了。”
田伯烈道:“由毒性发作,到死亡,一共有多少时间?”
薛寒道:“一个时辰。”
田怕烈道:“这毒药,并不太强烈。”
薛寒道:“只能说,是一种慢性的药物,不过,一发作,就无药可救了。”
胡逢春道:“你们几时下的毒?”
这些人的镇静,倒使得薛寒的心头一震。
一个人,在知道了自己和所有的同伴,中了毒,而且非死不可的时候,居然不流现一点惊慌之色,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中毒,另一个原因是,这些人,确然有一种视死如归的豪气。
胡逢春吁一口气,道:“恕老夫托大,我要叫你一声薛老弟啦。”
薛寒笑一笑,道:“敬老尊贤,理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