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果然很剽悍,折骨之疼,竟然连哼也未哼一声,余立冷笑一声,道:“好小子,有你的、,叫化子不相信你是铁打、铜浇的罗汉,叫化子这一次、挖出你的眼睛。”
右手一探。
向那大汉右眼点去。
白梅轻轻吁一口气,道:“余舵主,歇歇手吧!这个人已经死了。”
余立怔了一怔,凝目望去,只见那大汉脸色竟变紫黑,分明服有剧毒,而且,已经毒发而死。
放下手中大汉尸体,余立的脸上泛起一片懊丧神色,道:“真是阴沟里翻船,我早该想到这小子口中藏有奇毒!”
白梅道:“这就叫一步错,步步错,咱们一着失错,步步落于人后。”
余立道:“这当这襄阳分舵主,虽然干了五年,但这五年来,都是平平安安的没有一点事情,帮主刚刚交给我一件事,我就弄成这个样子,如何还有颜面去见帮主。”
白梅道:“余舵主,你不用难过,敌暗我明,他们手段又很阴毒,不能怪你,连老朽也栽了跟斗……”语声一顿,接道,“不过,咱们还未完全失败……”
余立苦笑一下,接道:“还没有完全失败?我们丐帮弟子,无声无息的被人家宰了三个,我们连敌人的来路他没有摸着,还不算惨败么?”
他心中的懊悔、痛苦,已到了极端,脸色铁青,身躯也微微发抖。
白凤轻轻吁一口气,道“余舵主,你不用难过了,贵帮主问起这件事时,我会替你担待下来。”
余立脸色稍现开郎,一躬身道:“多谢夫人。”
白梅道:“余舵主,过去的已经远去了,急在善后,先把三位丐帮兄弟的尸体,给安排好,咱们再商量对策。”
余立道:“白爷,三个遇难的兄弟,丐帮自有处理办法,倒是如何对付他们,咱们好好准备,不能再出事情了。”
白梅道:“这个,我知道,这几下弄得我手忙脚乱,也使我觉得十分头疼,所以,我想,以后,不会再给他们机会了。”
余立道:“白爷,你见多识广,帮我拿个主意,我先带人把三个遇难的兄弟后事安排一下。”转身行出客厅。
白凤望着余立匆匆而去的背影,低声道:“爹,你看出一点头绪没有,对方是什么来路?”
白梅摇摇头,道:“没有!”
白凤道:“爹,以你的见识广博,难道也瞧不出一点内情么?”
白梅道:“唉!凤儿,你老子走了几十年江湖,不敢夸见闻独步字内,但相信我知道的事情,不会太少,但眼下,我遇上了棘手的事,这些人,来无踪,去无影,而且看不出他们的武功来路”
成中岳道:“老爷子,以丐帮耳目的灵敏,他们应该知道。”白梅道:“唉!可怕的,也就在此了,丐帮如是知道,他们也不会吃这样的大亏了。”
白凤道:“爹!咱们应该怎么办?”
白凤道:“凤儿,愈上遇上重大的事,愈是要镇定,这是一个很严密计划的行动,但他们疏漏了一些事情……?成中岳接道:“疏漏了一些事情,那会是什么事呢?”
白梅道:“老朽目下还瞧不出来,但他们一定有疏漏,这疏漏,可能会对他们构成很大的危害。”
成中岳道:“什么样的疏漏呢?”
白梅道:“他们自己发觉了,我们还没有找出来。”
白凤突然接口说道:“爹,我知道他们的疏漏。”
白梅道:“你知道,说出来听听吧。”
白凤道:“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所以,他们想斩草除根,把我们一起杀了。”
白梅道:“凤儿,如若事情真是这么简单,那就不叫疏漏,白凤接道:“不叫疏漏叫什么?”
白梅道:“那是基本上的错误,如若他该杀死我们,而没有杀死我们,这种事不应该发生,目下,他们只是在修补疏漏,只是想不出他们在修补什么?”
白凤道:“他们混人此地,除了想害死我们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用心呢?”
白梅摇摇头,道:“不会是想杀死我们,他们身上带有蝎尾针,那是天下至毒的暗器,见血封喉,中人必死。这种暗器,发时无声无息,而且不带一点风声,如是暗施算计,只怕很少有人能够逃避得过去……。”
白凤接道:“他们也许没有偷袭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