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诽谤,苏侯心知肚明。”
苏月婵冷声道:
“书信,黑痣,怀孕天数,你无法生育的事实,一桩桩,一件件,全都铁证如山。”
“你不想承认,本官也不逼你。你若非要与本官死磕,那行,等你的好兰儿分娩吧,看她是不是提前一个多月分娩,到时候她肯定会解释说是早产。拜托苏侯到时候仔细辨认一下,早产儿与正常婴儿可是不一样的。”
“你还可以关注一下自己身体,看自己到底行不行。记住,千万不要喝你的好兰儿给你的吃食,我怕她继续给你下致幻药。”
“还有,千万不要去暗杀陈秉礼。他若死了,大伙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你。”
说完,不等苏鄯开口,她挽起云若霜的胳膊扬长而去。
好戏落幕,宾客纷纷离去。
最后,原本热热闹闹的花厅,只剩一家五口。
没有了外人,苏鄯便再无顾忌。
“贱人!”
“啪!啪!”
他抬手就甩了柳佩兰两记响亮的耳光。
柳佩兰捂着脸,红着眼,流着泪,不敢置信地看着苏鄯。
这个爱她入骨的男人,居然打她?
今日可是他们的大喜之日!
说什么会一心一意只爱她一人,他就是这么爱她的?
就算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又怎样?
不还是管他叫爹吗?
白得一个孩子不好吗?
柳佩兰心中委屈,可她也知道,眼下苏鄯正在气头上,她若是与他争论,必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于是她急忙否认:
“我没有!孩子真的是你的!鄯哥哥你刚才不是很信任我吗?现在怎么又怀疑了?”
“我信你个屁!”
苏鄯咬牙切齿地咆哮:
“我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看笑话罢了!你敢说书信上不是你的字迹?你敢说你右胸没有黑痣?你敢说御医把脉真的错了?你敢说你没给我下药?”
“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其实早就烂透了!不知道被多少贱男人睡过,还敢说只有老子一个男人!”
“老子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个骚货!”
“敢给老子下药,害老子成太监,看老子不打死你!”
吼完,他对着柳佩兰一顿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