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分身乏术,只有段向恒一直在紧紧跟着他,持枪为他扫清前路障碍。
终于,在混乱之中,祭荞被谢锦初堵个正着。
“疯子!”祭荞被段向恒狠狠踹断了腿,迫跪倒在地,“你和顾望一样!都是疯子!”
谢锦初本想将他一枪爆头,旋即收了枪,拿出锋利的短刀。
祭荞眼睛阴恻恻盯着他:“你想做什么?”
“你怎么对他的,我就让你尝尝,同样的痛苦。”谢锦初一把掐住祭荞的脖子。
祭荞丝毫不怕:“你可是军人。”
谢锦初嗤笑,眼底血红:“我不是……但我是华夏人。”
短刃落下,谢锦初削掉了祭荞的两只耳朵,他惨叫一声,又死死忍了回去。
“蓝冰的制作方法我已经给了境外更厉害的毒。枭!你们这辈子!都别想销毁!”祭荞满脸的血,恶狠狠瞪着谢锦初。
谢锦初怒火滔天,手持短刃狠狠捅进祭荞的脖子!
血如箭似的瞬间喷溅了谢锦初一身!
因多大仇得报,他痛快,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杀祭荞时,谢锦初脑子里只有报仇,等到结束,他整个人像是从血池里捞出来。
回过神,谢锦初才发现段向恒一直在看自己。
谢锦初眸光微闪,捏起袖子擦脸,正要背过身去。
段向恒握住他手腕:“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
谢锦初杀了祭荞,他心里也畅快,谢锦初能亲自报仇,代表束缚在他身上的枷锁又断了一条。
忽地段向恒身体晃了晃。
“段向恒!”谢锦初忽然接住迎面向自己倒来的男人!
摸到他背部,满手黏腻,浓重的血腥气早已麻痹谢锦初的嗅觉。
段向恒回抱他,紧紧的抱着,知道他在担心自己,嘴角扯出极浅的弧度。
他偏了偏头,亲在谢锦初耳廓。
。
段向恒住进医院,身体里卡了一颗子弹,手术很成功,只不过在检查时发现胳膊也受了伤,骨裂,需要静养。
副队等他醒了,逮着两人骂:“无组织无纪律!你们两个能不能等我信号!”
“就算他这次再逃,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谢锦初连劝带骗把他支开,自己留下来照顾段向恒。
“副队怕我们出事。”谢锦初剥橘子给他吃。
段向恒:“我知道。”
谢锦初长呼一口气:“他离开已经有……两年了。”
段向恒低声说:“已经算很快的,许多前辈,甚至要耗费自己的一生。”
“是啊。”谢锦初扣着自己的手指,在考虑要不要加入国内发来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