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捏着貔貅,笑了下:“好看。”
小迷糊此刻心情瞧起来不错,傅琅放了心,还回去。
“留着,这是母亲留给你的。”
池遥摇头:“还有很多,我想给你……我的……就是你的。”
他盘腿坐在床上,脸颊染红,把满床值钱物件再装回去。
拿出来时,认真数一遍。
放回去,又认真数一遍。
太可爱。
傅琅把貔貅搁在旁边,摸上池遥手腕,手指探过金镯,轻磨池遥细腻的皮肤。
“傅琅……”池遥害羞,蜷缩了下指节。
时间有限,傅琅这次不再挖陷阱等着小白兔自己跳进来。
“遥遥,接吻吗?”
池遥整张脸连同耳朵红透,指节都染了粉,乖顺的闭紧双眼。
傅琅捧着池遥脸颊,亲在他唇上,细细品少年蜜糖似的唇,教他回应自己。
慢慢的,池遥很笨拙的张嘴回应他,搭在傅琅肩膀的小臂,被大手抚摸,衣袖轻轻推上去。
从兽首金镯往上滑动,指尖带着电流似的,传遍四肢百骸,招惹的池遥身体发软。
一吻过后,傅琅餍足起身。
池遥眸子潋滟一片,领口松垮,锁骨跌宕起伏勾出精致线条,看得傅琅喉结滚动,发出一声极低的轻笑。
“你……”池遥咬了咬下唇。
坏的过分!
故意亲他肩膀,还知道把吻痕留在隐秘的地方。
“遥遥,你好漂亮。”傅琅帮他整理领口,握着池遥指节又亲了下。
池遥脸颊热度洗过脸,仍然没能退下去。
下楼吃饭时也不敢抬头看人。
池煜一眼瞧出猫腻,并未揭穿,弟弟脸皮薄,会哭。
池云松剥着虾,说:“过几天有个慈善晚宴,我借这次机会露露脸,遥遥要是没事,可以和爸爸一起去。”
池遥吃掉已经剥掉虾壳的虾仁,“好,不过最近我们有个同学聚会,好像邀请一位很厉害的学长,如果时间上不冲突,我就去。”
池云松道:“同学聚会重要,你要多交些朋友,还要在大学待两年,多点人脉好办事。”
这种聚会池遥并不想去。
不过班长发话了,他欠过班长人情,必须去。
池云松又将话题引到傅琅身上。
“小琅,听说你头被板砖伤了?有没有好点?”
傅琅停筷:“伤已经好了,只是短暂性失忆,许多事情不记得,还请伯父不要介意。”
“没事,慢慢治就行了,我们家遥遥脾性幼稚了点,平常使小性子,你多让让他。”池云松半开玩笑道。
“如果实在忍不了,把他送回来,我这个当父亲的会好好教育他,只希望你不要因为忘记以前的事,惹他伤心。”
看似是一位父亲的嘱咐。
实际上,池云松在国外待这么久,没少拿枪,身上的气质早已不再是商人圆滑算计。
而是带着致命的警告。
他在告诉傅琅,好好对待池家最珍贵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