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去我家取那两把砂喷子,然后咱们去北欧镇我一个朋友家谋条出路!”蝎子一边穿外套,一边说道。
“那我也回家取点现金再过去和你们会和吧!”6明天咬牙说道。
“老6,那点小钱留给家人就好了嘛,免得以后赚了还要汇款给老母亲,实在经济困难,你到时候可以给家里打电话嘛,让她们汇给你就妥了呗。。。!”张让又顶了6明天一句。
“。。。。。”6明天只能磨牙不再说话。
“走吧!我的私房钱还算充实,够咱们东山再起了。”蝎子这话无疑是给他们打了定心丸。
。。。。。
十五分钟前,另一边。
北门,马大的小洋楼里边。
“哥,你不用过去,大炮这事交给我们就好了。。。”杨凯跟马大僵持着,两人的手都紧握着一把五。连。,谁也不肯松开。
“凯子,那是我弟,我必须得亲自过去瞅瞅!”马大皱眉道。
“哥,人心险恶,万一是别人下的套呢?。。。万一咱们刚到地点,条子也刚好出现,然后判一个毁。尸。灭。迹。罪,咋搞?。。。。。
这还算是好的结果,如果咱们刚好干死马东,他们出现,直接判个故。意。杀。人,咋搞?
我蹲号子没事,但你要是载了,这么多产业交给谁打理?
嫂子只会做饭,而且现在又怀了身孕,再加上背后那么多双眼睛虎视眈眈,你能眼睁睁看着江山落入他人之手吗?
。。。。呵呵,指不定这就是蝎子下的套。”杨凯句句在理的吼道。
“凯子,你想多了。。。”马大眼睛干涩的说道。
“哥,老凯说得对呀!你让俺俩过去就妥了嘛,一个马东而且,对付他,俺俩搓搓有余了。”麻薯手里拿着一把砂喷子,随口插了一句。
“老实在家待着,你媳妇等着你照顾呢!如果我跟麻薯蹲号子了,你还可以想办法捞捞。
但你这个主心骨要是蹲了,我们这个段位的人也捞不了你啊!”杨凯训责了马大一句,将五。连。从他手里抽走,然后拍着麻薯的肩膀说“俺俩走起!”
看着两人的背影。回味杨凯的话,马大落泪了。
他在想,收拾完蝎子,自己就请个职业经理人来打理产业,然后安安稳稳的跟媳妇过一辈子,不参与斗争,只求平稳展。。。。
。。。
下楼后。
杨凯直接在楼下上了一辆金杯,他习惯了自己开车,哪怕他的地位比麻薯要高,所以,麻薯坐在副驾驶上。
车开出洋楼的小院子,朝老街右侧一路狂奔,如果是别人敢在街道上这么开,恐怕早就有无数个板砖扔过去,但北门的所有人都知道,这辆车是马大家的。
开到街道尽头他便拐了个弯,顺着苞米地中间的小路朝后山开去,一眼望去,全是大豆地和苞米地,尽头才是后山。。。
杨凯本身就不爱说废话,开车的时候更加专注,而麻薯也是个相对安静的人,除了跟赌友炸金花、斗地主之外,他基本在“修养”,所以两人基本没啥对白,就一直沉默着。。。。
黄金灿烂的年代、故事注定生在苞米地里。。。。
另一边。
靠近小路的苞米地中间,一个青年戴着黑头套,身披棉大衣,坐在一块光滑的土地“分界石”上抽烟。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