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吧,喜欢的都可以带走。”
“这个好看!这个也好看!”带回去可以给小叔看,哈哈,他一定没见过,平时一副狐狸一样精明的样子,这下可以看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了。
单笙娌这也喜欢那也喜欢,挑挑捡捡后依旧有一大堆,付翰柯将她挑好的一一放进桶里。
然后让她提着桶,自己蹲在他面前。
单笙娌推了他一把,问:“你在干嘛?”
“背你啊,赶紧上来!”
“你……你都没穿裤子。”
“都说内裤没干!”
“那等它干了来……”
“真拿你没办法。”说着捡起长裤套上:“上来吧。”
单笙娌才抬起手搭在他背上。
太阳只留余光洒在海水上,潮涨潮落,泥沙还是那些泥沙,只是抹去人们在泥沙上留下的印记。
单笙娌顺直的长发被风吹得贴在了付瀚柯脸上,柔柔的,还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哇!太阳好漂亮!”单笙娌摆了摆脚,指着海平面橘红色的半圆。
“别乱动,等下摘给你玩。”
“骗子!你以为你是夸父啊!”
“我是后裔,你是嫦娥,你在月亮上待腻了,我就射太阳给你玩。”
“什么乱七八糟的。”单笙娌皱着秀眉。
“晚上吃正餐了,别把你饿坏了。”付翰柯将脚步放得很慢,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女人那么细心,而且那么有耐心,连哄女人的方法也变了。
以前见着女人就动手动脚,现在就算女人在怀也规规矩矩,当然只限于背上这个女人,他的绅士因她而存亡。
*
海边酒店的豪华包间里,橘黄的灯光下,餐桌前,付翰柯帮她挑着鱼刺。
“味道还不错,不过还是没有小叔烧的好吃。”这是她对豪华酒店的红烧鱼的点评。
“是是是,你小叔是厨神,养了你这个小叼胃。”付翰柯将剃好的鱼肉放进她碗里。
“真的比这个好吃,有机会带给你吃一下。”单笙娌嘴里包着一口鱼肉说。
“那可真是太~荣幸了。”付翰柯把字音拉的老长,恭维的话添了讽刺的意味。
“咳――咳咳――”
“怎么了?”付翰柯连忙放下筷子。
单笙娌手掐在喉咙处,说:“刺……卡住了……”
“挑了鱼刺还有鱼刺?等一会。”付翰柯连忙叫服务员拿来白醋。
“快点喝下去。”
单笙娌卡着难受,也不知道是那碗白水是什么,连忙喝了一大口。
味蕾活过来后,包在嘴里就咽不下去了。
“吞呀,吞下去就好了。”
单笙娌含着也难受,喉咙一动,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