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锦侦想,如果现在拿钥匙开门,她肯定又没安全感了,肯定又睡不好,昨晚才没睡多少,就让她先睡,深夜睡熟了他再进去,头上的伤刚刚就没有流血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单锦侦坐在沙发上想,是不是该给她装个追踪器?万一哪天他找不到她了怎么办?那种感觉他不想体会,哪怕是绑也要把她绑在身边,至于她的心,时间长了总会接受自己的。
洗了澡就躺在沙发上,浅睡了一下,看看钟,凌晨三点。
这时候她应该睡熟了,拿出那就准备好的钥匙,轻轻转动,打开房门,慢慢推开,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门背后,单锦侦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钻进去,就见地上有一坨不明物,仔细看才发现那竟然是单笙娌,她裹着被子,竟然睡在门边,防他竟然防到这种地步,她是有多怕他?
俯下身子连人带被抱起来,走向屋子中央的大床,将她放上去,额头上的的血已经凝固了,用手探了探额头才发现坏事了……
一摸之下竟全是冷汗,她的温度却非常高,连忙找来退烧药,磨成粉,浑着水塞进她嘴里,然后把额头上的伤口消了毒。
她皱眉哼唧了两声,并没有醒来。
将体温计放进她嘴里,不停地更换酒精棉。
取出温度计,三十八度九,温度太高,还是不放心的叫来医生,给她打了点滴。
5点多,温度降下来了,单锦侦一直坐在床头给她换酒精棉,心里盘算着追踪器怎么安比较好,手机她又不怎么带,耳钉?好像平时没带。
撩开她的头发却意外地发现她耳朵上带着耳钉,他没见过,两条简单的线条缠绕在一起,形状好像两个缠绵的人形,中间镶着一颗小钻,再镶个微型追踪器应该没问题。
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了,这时她缓缓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他以为她又会情绪激动起来,结果她又闭上眼睛,只不过不到10秒钟,她嗖的睁开眼睛,做起身子:“你怎么进来的?!”
“笙娌,如果我想yao你你根本拿我没办法。”他只是想劝她不要做无谓的逃跑。
“啪――”一巴掌招呼在他脸上,力度不大,却很响:“无耻!你除了会强硬来还会什么?!我要告你!我要你坐牢!”
这下彻底恼了单锦侦,他将她摁在床上,跨坐在她腰际,一手控制她的双手,一手捏住她下巴:“我告诉你单笙娌,从你姓单开始,你的命运就由我来谱写!你以为我凭什么chong你?!让我坐牢?”说着手上的力度加大。
“畜牲!你放开我!放开我!”单笙娌玩命的对抗,却起半点作用,她越骂他越用力,羞耻的声音也溢出来,只能要紧牙关,不再出声。
前晚的青紫还没消失,新的又覆盖上去。
153她的嘴毒起来足以致命
前晚的青紫还没消失,新的又覆盖上去。
吹干她的头发,拥着她躺下,温柔的将她脸上的碎发移到脑后,看着她还未消肿的眼,在她眼帘上亲了一口。
乖乖的不好么?就不用受这么多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惨,怎么你就那么倔?
单锦侦给学校打了电话请假,然后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微型追踪器送一个过来。”
“镶在耳钉里可以么?”
“好,一会送过来。”
挂了电话,转身走到床边,俯身取下她下左耳的耳钉,放在梳妆台上。
调了调室内的温度,给她盖好被子,做好早餐看她还在睡就没有叫她。
她一觉睡到一点多,他趁这段时间把装好追踪器的耳钉重新给她戴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做了她爱吃的红烧鱼,去叫她才发现门又被锁了。
敲门未果,只好去拿钥匙,可扭开锁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轻易的打开门,有东西抵住了。
而且他推开一点,马上又被里面的力道合上,她在抵着门。
他也不敢大力推,松开力道,敲了敲门:“笙娌,吃饭了。”
单笙娌用背抵着门,不想和他说话。
“听话,出来吃饭了。”
单锦侦像唱独角戏一样,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