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底层百姓命如草芥的年代,她们又是女子,失去了清白之后不认命又能怎么样呢?
岑公子大放厥词:“那些女人装得好像很清高的样子,可一见到花不完的银子,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还不是每次见到我都像是狗子见到主人一样,冲着我摇起了尾巴?”
“就只有那个村姑……本公子好说歹说她都不肯跟本公子回府,还在本公子想宠幸她的时候胆大包天地踢本公子的命根子。要不是本公子运气好地正好在那个时候翻身,恐怕就要着了她的道儿,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了。”
“这种不听话的,打就好了!”
“谁知道她那么不禁打?本公子只是不小心碰了他的脑袋一下,他就死了,晦气!”
岑公子上了头,竟然好像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情景,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刑部的人都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这个混蛋!
他在说什么屁话?
晦气?
他杀了人还嫌人家不抗皱?还嫌晦气?
做人渣到这个程度,他们也是长了见识。
要知道,在宴国,虽然女子的地位不算高,嫁人或者是变成小妾之后,更是没有人权,夫君可以动辄打骂。
但!
没有嫁人的女子,还在一定程度上保有人权。
别看主家可以随意打骂发卖小妾,若是小妾犯了大错,你甚至可以处死。
但!
你要是敢去外面害别人家的闺女或者是别人家后院的女人,那可是要被判刑的!
裴云之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冷着脸道:“劫镖案呢?又是怎么回事?”
岑公子已经被打服了,不敢隐瞒,当即便娓娓道来。
他们和镇远镖局的相遇纯属偶然,前几日他赌输了钱,第二日便带人出去避风头。
在外面躲了几天之后,他盘缠花得差不多了,无法再继续浪,就只能灰溜溜地回家。
他想着,不管是跪着哭也好还是假装要上吊也罢,一定要让他爹帮他还上赌债。
就是这样的情境下,他看到了镇远镖局的人。
恰好,岑公子有个巴结者是镇远镖局的二当家的儿子,前不久那个巴结者还跟他抱怨,说镖局少东家这次押了一趟价值上百万两的镖,一旦这趟成了,东家和少东家的地位就会坚如磐石,小弟和他爹就更没有指望了。
两相一结合,岑公子就推断出,那口被镇远镖局众人护在正中间的箱子就是藏着价值上百万两银子的货物的箱子。
他当即就动起了歪心思。
那伙让少东家对他放下了戒心的贼人,就是他连夜找人扮演的,为的就是让安少东家放下戒心。
少东家果然也因此而放下了戒心。
然后,丢了性命。
裴云之又问:“赵小利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