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后一步,他们什么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之所以没有突破最后的界限,是因为裴云之突然想起了她曾经科普过,生孩子之前父母双方最好将身体调整到最完美的状态,如此才能生出健康的孩子。
他如今虽然能活动了,可毕竟身体亏空的太久了,以这个状态生产的孩子,可能会十分病弱。
他想要她并不是为了孩子,可总不能不考虑孩子。
也不能让她服用避子汤要,于是只能忍痛刹车。
想起那人最后关头额角青筋鼓胀的模样,阮锦宁又是心疼又想发笑。
“娘子醒的真早。”暗哑的男声从身侧响起,阮锦宁瞬间就有种背后吐槽被人当面抓包的窘迫感。
而且,被子下的他们都没有穿衣服。
她瞬间笑不出来了,甚至不敢看他:“早……”
一只毛绒绒的脑袋凑了过来,往她的颈窝里钻:“娘子,昨夜辛苦了,再睡会儿吧。”
阮锦宁:“!!”
!。
如果此时能照镜子的话,她敢保证,她的脸一定比煮熟的大虾还要红。
一大清早的,这人就要如此不正经么?
再说,辛苦什么的……
啊呸!
不能想了。
“王爷,你还要上朝吧?这么赖床真的好吗?”
“呜……”男子似是有些苦恼:“怎么办呢?突然就理解了为何会有昏君不早朝。”
阮锦宁:“……”
你一个要争夺皇位的人说这些,合适吗?
裴云之知道她脸皮薄,到底没再说什么烧话。
只是穿衣服的时候,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又恰到好处地展现了他的身体曲线。
尽管不止一次看过这具身体了,阮锦宁还是被他这要露不露的模样搞得俏脸通红。
眼见已经过去了一刻钟他还没穿好,她忍不住磨牙:“你若是不行,便喊小礼子进来伺候!”
某人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