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男人,又是一个环境优渥,要风有风、要雨有雨的堂堂少东,当然忍受不了被一个女人如此戏弄。
他和她准备开房上床的事在他友人之间已经传开,而现在她却临阵脱逃,这叫他日后如何在同侪间抬头挺胸、扬眉吐气?
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
好,既然她如此待他,那他也绝不给她好日子过想着,他唇边浮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就在东京希尔顿门口的对面,一辆黑色的奔驰车里正坐着一名穿着三件头黑色西装的男人。
他冷冷地看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英伟俊逸的面庞上毫无表情。
看起来他是个不会多话的男人,他沉默,他冷酷他高傲,他深不可测,他浑身上下都被一种怨愤的围所笼罩。
良久,他性感却又冷漠的双唇轻轻翕合,“甲斐佑希,我回来了。”他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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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聚餐,到场的不是政界人士就是商业名流,个个都有头衔、财富及权势,而甲斐正平一家三口也列席其中。
甲斐正平在地产及建设方面有着相当卓越的成就,他自父亲手中接下甲斐建设后,靠着运气及能力把甲斐建设带向了一个崭新的境界,也让原本只是小公司的甲斐建设成了股票上市的大企业。
他最自傲的除了他的甲斐建设外,还有他美丽的妻子及姿色更胜其母的独生女——甲斐佑希。
一直以来,美丽的佑希是他手上最大的筹码。他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儿终有一天会为他的企业带来更大的助益。只要佑希能嫁给大财团的少东,甲斐建设势必能比现在更为壮大。
因为抱着这样的企图心,他总是费尽心思地为佑希安排机会,但最近,他却因她的放浪行径而头痛不已。
“佑希,待会儿可别让爸爸丢脸。” 甲斐正平在她耳边叮嘱着。
她眉梢一挑,“放心,我会让自己隐藏起来。”
她厌恶透了这种社交场合,那一张张带笑却虚伪而又阴险的脸孔真叫她忍不住地想吐。
她知道父亲将她当成一个漂亮的洋娃娃,让她在公开场合里供人竞价,只要谁有身份,谁有地位,谁富可敌国,她就可能是属于那人的。
有时,她认为自己就像是个娼妇,寻觅的是有钱有势、有头有脸的恩客,而这种感觉也让她觉得自己很卑贱。
父亲常怪她在外行为不检,但她却认为她之所以有今天,都是因为他。
她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声名狼藉,只要能破坏掉父亲手中的筹码,她毫不在意外人如何看她。
舞会一开始,她就一个人躲到露台上去清静。今天的她,一点都不想应酬那些父亲口中所谓的有前途。有未来、有出息的少爷们。
她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看她的。他们以为她是个放浪且毫无羞耻心的浪女,他们以为她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带上床的女人,当他们盯着她看时,心里只想着如何剥光她的衣眼。
她不会让他们这些人如愿。她要一个一个地戏弄他们,并耍得他们团团转。
“甲斐佑希……”突然,佐伯力也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回过头,只见佐伯力也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
“原来是佐怕少爷,有何指教?”想起他前天被她耍了一顿,她不觉笑出声音来。
佐伯虬起眉头,一脸悻悻地,“一个人躲在这里做什么?”
“你管不着。”她冷漠地。
“要不要我来安慰安慰你?”佐伯力也驱前,轻挑地在她下巴上一捏。
佑希厌恶地拨开他的手,“我还没饥不择食到需要你的安慰!”她话锋犀利而损人。
“你说什么?”任伯力也羞恼地攫起她的手腕,并重重地一扭。
因为疼,佑希不觉皱起了眉头。“放开我!”
佐伯力也哄不成她,进而霸王硬上弓地将她揽进臂弯中,并低头寻觅着她红艳的双唇。
佑希极力反抗,就是不让他得逞。
她不是没接过吻,亲过嘴,不过她就是不想让佐伯力也这种没品位的家伙碰她的嘴唇。“不要!不要!”
她挥动双臂,强悍得像是只发狠的母猫。男人的力气总是大于女人的,在一阵拉扯中,她的手臂已经被佐伯力也给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