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小子,这种话也说得出来,看我今个儿不打死你……”老爷子一句话说出大伙的心声,一个人眼睁睁看着老爷子抡着拐杖满屋子追着马伟跑,没人想去拦着,全站一旁,摇头地摇头,看戏地看戏,安慰顾岚的安慰顾岚。
特别是那些马家女眷们,全围着顾岚,叽叽喳喳一人一句,根本就没她说话的机会,顾岚一个头两个大,差点没被马家女眷们的口水淹死。
那场面怎堪一个乱字可形容,最后老爷子以一句,“这事由我做主,挑个良辰吉日你俩即刻完婚”为结尾,两个闯祸的人灰头土脸被人撵出马家,“砰”地一声,当着他们的面,门被重重关上。
这一不小心祸大了啦!两个难兄难弟站在门外吹着冷风,顾岚沮丧得不行,看马伟一脸菜色又带了一身的伤反而乐了,上前哥俩好地揽着马伟,拍拍他的胸口说,“兄弟,你说你做人得多失败啊,这一个个的哪是替我委屈,这根本是赶鸭子上架,整个一逼婚啊!”
“……”马伟有样学样,也把手搭上顾岚的肩,“丫头,事已至此,要不咱们凑合凑合,把假的整成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终于有网了……
☆、丈夫权利
第十三章:丈夫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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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事已至此,要不咱们凑合凑合,把假的整成真的?”
“呸!姑娘再没身价也不跟畜生配一对儿,麻利地明个儿去把婚离了不就成了,造成既定事实,他老爷子就是想插手也没地儿不是?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进水不犯河水,多好!多自在!”顾岚想得好,可她忘了她结婚证还在老爷子手上呢,这婚要离得成才怪。
马伟倒是实在多了,听了顾岚的话苦中作乐嗤一声笑了,“嘿!媳妇儿,这主意很傻,很天真!事儿若真如此简单我又岂用烦恼?得,我看就这么算了,我委屈点认了命,摊上了就你了……”马伟唱做俱佳,一脸认命的模样,遂莫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道,“好在你内心虽爷们,但好歹性别是女的,晚上灯一关,两眼一抹黑,该有的还是有的,罢了,小笼包也好,荷包蛋也行,我也不挑了,确定是母的就好……”
违心话是这样说没错,但顾岚的身材有多好马伟可是一清二楚地,那晚背着喝醉酒的女人下楼,马伟可没少感觉到,顾岚那胸前的柔软不说有C罩D罩的,B加绝对跑不了。想着想着,马伟念头还真在这上面打了两转,心下一个热腾,忽然想起那晚上那个滋味陪好的热吻,忽然就觉得若有顾岚这么搞的媳妇儿其实也并不是件那么糟糕的事,起码日后的生活丰富多彩,不用担心太过沉闷无趣。
马伟想得乐,说得乐,顾岚可气得要死,女人对自己的身材最是在意,爽直如顾岚也不例外,当场开骂了。
“混蛋!王八蛋!你个死种马说什么混话,黄段子扯我身上来了,找死,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可恶!可恶!什么小笼包,什么荷包蛋,她哪有他说的那么小?那起码也是两个肉包好不。在马伟阴损的话下,顾岚恼羞成怒,火一起,当下狠狠给了他两拳,对他说要跟自己一起过的话自是也不可能当真。
“唉!真生气了?媳妇儿,别打,别打,我错了我陪罪还不行……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检讨,我有罪,硬是把水蜜桃比喻成荷包蛋,也莫怪媳妇儿火大,那就不是一级别的……”说实话他还挺喜欢看顾岚一副气鼓鼓,瞪大眼的样子,像炸了毛的猫,尾巴高高竖起,踮着脚尖,伸出利爪,随时准备扑上去给人一爪子,极是有趣好玩!惹了人又巴巴凑上前却哄人,马伟那根本是闲得蛋疼,拿肉麻当有趣!
可惜顾岚不吃这套,一听他说的话火更大了,当场大喊着冲了过去,“啊啊啊!混蛋马伟!我打死你得了……你丫的有种别绕着车跑,我们打过,看我不把你的马脸打成猪头,让你无耻,让你下流,让你满口胡话……”
“哈哈,别恼别恼,我错了真错了……媳妇儿饶命,轻点,别打脸……喂!都说了别打脸了……”
顾岚不理,瞅哪打哪,为马伟浑身是伤的可怜模样又添上了一笔,这才算解了气,有了笑脸,心里也没那么憋闷了。
唉!
短暂笑闹过后两人停了下来,想起那一摊子烂事对视一眼,又齐齐无奈地叹了口气,瞬间滋生出一种坐同一条船,福祸与共的复杂情绪来,有点类似于早期团结一致,共同抗日的那种革命情怀。
闪婚一事东窗事发,看来做再多解释也于事无补了,两人干脆破罐子破摔得了,随他去。老爷子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婚姻是他们的,人生是他们的,他们要不认他又能怎样。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也给他撞一条出来,庸人自扰,烦恼那么多干么。
想通了这点,马伟也不烦了,这会儿又涎着脸凑上前揽着顾岚边走边说,模样儿显得极是不正经,流里流气地,“别烦了别烦了,桥到船头自然直,想些有的没的做吊啊……喂,媳妇儿,长夜漫漫寂寞、空虚、恨呐!走,陪爷喝两杯打发打发时间去。”
“行啊,走,顺便找两小姐陪陪,逗逗闷子……”
“……不用了,这年头钱不好赚,我自带,户口本上的媳妇儿,经济实惠还不花钱。”
“……”踹死他得了!这家伙口头上不占她便宜就会死似的。
习惯成自然,顾岚整天被马伟媳妇儿、媳妇儿地喊,刚开始还会反驳纠正,但教而不改,次数多了,到后来都无感了,就变成马伟固有的一种称呼而已。
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吵吵闹闹走远了,看马伟不把这事当回事,顾岚就更无所谓了,反正是马家的人闹腾又不是她顾家的,老头子在老家,山高皇帝远的,这儿的事他不可能知道也管不到,顾岚根本是有恃无恐地。
可顾岚不知道的是,范伯这老狐狸有先见之明啊,为了将功补过早把顾岚的家世背景调查得一清二楚,此刻正巴巴地准备拿去讨老爷子欢心,好躲过一劫。
两小辈走后,这马家一个个地看完戏也各自散了去,马莎莎则上楼打包行李,准备到学校住一段时间避难去。
剩自家几个人时,马母皱着眉头,忍不住担忧地开口了,“爸,我不是说顾岚不好,只是这……毕竟是马伟一辈子的大事,我们也不知道顾岚的底就给他们定下来会不会太草率太随便了?也不知她那边的父母怎么个意思……”她对顾岚没意见,但结婚终归是两家人的事,这顾岚他们只知道她家在外地,一个女孩子自己跑这来打拼,其他一概不知,马家好歹在J市也有头有脸的,这万一……
“这是个问题,改天要找岚丫头问清楚,那丫头言行举止率直大方,看着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可身上那股子刚正之气却极是难能可贵,能教出这样出色的孩子她父母决计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马老太爷吃过的盐毕竟多,看人极是精准。
这会,马老太爷若有所思想起一事。记得第一次遇见顾岚就是她为自己追的小偷,胆大心细身手了得,又极富正义感。抢回钱包交给他一点不贪功,做这样的事于她而言仿佛吃饭睡觉一样再正常不过,亲自把他送回家,笑着交代他一个老人家日后自己小心点,转身就走。对他的身份地位一点不好奇,一点不想套近乎,这样正直的女孩子在当今浮躁的社会上极是少见,马老太爷当下对顾岚的印象好得是不能再好了,对着范伯那是赞不绝口的。
想起这事,马老爷子拐杖重重敲地上又道,“要我说,顾岚配咱家小子那还真低就了,咱自个儿的孩子自个清楚,那马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花花肠子太多,又傲又倔就匹难以驯服的野马,我估摸着正经人家的女儿那是躲他不及啊……要我说这俩孩子倒是挺配,顾岚性子够悍,压得住马小子,就不知道她家长辈们怎个意思,否会同意他们的婚事。”老爷子公道,一番话把马母堵得哑口无言。确实,他们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