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夫,将发生的事详细地告诉我们。”
“我正在厨房休息一下的时候……”老保镖的声音总是显得无精打来似的。“看着表想着等会要一点点地把事情做完,这时艾菲的房间里传来狗叫声……我上二楼艾菲的房间。敲了敲门,却没听见回答。为了要知道情形,于是便朝房间里探视着。发现艾菲正横躺在床上。我想我的意思大家都明白,这个样子确实是太奇怪啦!后来,我又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原来是嘉雅的小狗在床上。”
“床铺的旁边是不是有椅子或是凳子之类的东西。”
“我想是有吧。另外还有一张长椅子。”
“小狗不需借助别的东西,就能够爬上床吧!”
“我想是的。”
“然后呢?”
“小狗在床上,对着艾菲叫,奇怪的是艾菲似乎不为所动的样子,一点都不在乎。我觉得很惊讶。”
“真恐怖。”夏洛克低语着。“后来呢?”
“我就摇摇艾菲,可是她并没有如预期般的醒来。然后我就赶紧下楼去找你们留守在这儿的人。”
“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
“就只有这样。”
“谢谢你,拉尔夫。”
几分钟之后,有一个看来像是护士的人走了进来。是中等身材,强健体型约35岁左右的女子。她有着敏捷的眼神,嘴唇很薄且紧紧地抿着。整个样子看起来就是一副精明能干的感觉。她对雷斯垂德握握手算是打招呼,对华生和夏洛克则点点头。
“病人现在情况如何?”华生问道。表现出一个医生的本能。
“命应该是可以保得住的。抢救及时做了人工呼吸以及急救措施,不久就可以走动了。”
华生突然神经质的沉默了下来,并连续做了二次的弯腰动作。“请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事。为什么知道是被下毒?有什么证据吗?”
“有一个空的咖啡杯。”护士肯定地回答着说。“里面有残余的吗啡。”
“为什么是下毒在杯子里?”
护士踌躇及不安的眼神看向雷斯垂德。
“事情是这么一回事。我端咖啡去戴维森夫人的房间去,夫人说给艾菲也来一杯。艾菲当时不在房间,她在楼下,我就把咖啡放在她床头桌上!我想,不久之后她将上楼。于是,我就回到夫人那里……”
“于是……”华生敷衍地说道。“摆在艾菲桌上的咖啡,从你离开大约有多长时间没人注意。”
“只有20秒左右。那段时间我一直站在门外,而且门又是开着的。在房间内也没有任何人。”护士为了推卸自己疏忽职守的责任,便一心为自己辩护。
夏洛克此时提出了问题。“除了艾菲,你还看见了什么人?”
“只有麦切医生。他在楼下要离开。”
“医生立即离去了吗?”
“是的,难道……”
“你亲眼见到他从玄关出去而离开的吗?”
“没有,没有。”
“嘉雅小姐的狗,在下面看不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