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公这一番话说把如鸢、祁王和整个祁王府全都骂了进去,说的实在太脏。
在场的人无不投以怒视,恨不得生撕了他,再压着他跪在祁王的牌位前以死谢罪!
如鸢不怒反笑,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惹的老管家担忧的看向她,王妃娘娘怕不是被气疯了?
终于笑够了,如鸢才指着许公公说道,“你那活儿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晒成干儿了,张嘴闭嘴的怎么还是裤裆里的二三事儿?”
“难不成你那活儿割下来之后放到你脑子里长着了?”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犹带笑意,嘲讽值拉满。
院子里不知道谁没忍住笑,发出“噗”的一声,又赶紧憋住。
许公公没想到如鸢战斗力这么猛,敢直接和他对着干,愣了一愣,反应过来,怒火扭曲了面容,更显病态。
“咱家给你脸面称你一声王妃娘娘,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如鸢就跟没看见他杀人的眼神似的,继续输出,“你还有心思操心别个能不能享受,你都没有,你也享受不着。哎呀,这话说错了。”
如鸢拍了下头,一脸懊恼。
“我怎么忘了,公公后边儿洗干净了也是能用一用的,公公对这事儿既然这么精通,想必不会不知道,怕是早就用过无数次了吧?”
“人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总是格外渴望,公公就算不是天赋异禀,长久锻炼之下估计也能容纳四五根了吧?”
如鸢一脸强烈的求知欲,好像真的对这事儿好奇无比,可眼里明晃晃的笑意都在昭示着,她就是在恶心许公公!
她在那个世界过了几百年,看过许多人的人生,看过时代如何从封建王朝走向现代文明社会,甚至还参与过许多。
比恶心,她还真就没怕过谁!
许公公暴怒不已,从脖子到脸上通红,青筋暴起,双眼死死瞪着如鸢,恨不得在她身上灼烧出两个洞!
“好!很好!”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许多年没有人敢对咱家这样说话,凡是对咱家言语不恭敬的人,王妃知道他们的下场都是什么吗?”
他阴恻恻的笑,好比毒舌,“他们的舌头都被咱家用剪子在嘴里剪碎,再让他们吞进去,在嘴里泼上热油,咱家最喜欢听他们痛苦嘶吼的声音。”
如鸢挑挑眉,这点许公公倒是和她一样,她也很喜欢听仇人痛苦嘶吼的声音。
“这还没完,咱家会在他们嘴里涂满蜜糖,再把蚂蚁扔进去,那吱啦吱啦分不出是蚂蚁攀爬还是啃咬血肉的声音,真是好听啊。”
许公公一脸陶醉,仿佛已经看到了如鸢被他折磨的惨状。
如鸢点点头,一脸受教。
她有学到,决定了,以后就这么折磨莫家人。
老管家挡在如鸢的面前,冷眼看着许公公靠近,“许公公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再怎么得皇上看重终究是奴才,王妃娘娘是主子,就凭你今日这些话,咱们就算将你打死在王府上,闹到皇上面前,皇上也没有半个不字!”
许公公仰天大笑,猖狂的很,“老东西!咱家会怕你?咱家就站在这儿让你打,你敢吗?”
“你以为今日的祁王府还是昔日的祁王府吗?如今的祁王府就连外面的乞丐想踩都能踩一脚!若不是皇上顾念曾经的君臣之情,你,还有你们,”
他指着院里所有人,“早就人头落地了!”
他一挥手,外面跑进来一队禁军。
许公公指着如鸢,命令道,“拿下她!”
老管家喊了一声,王府的侍卫也全都出来,挡在如鸢面前,和许公公带来的禁军对峙着。
两方气势不分上下,谁也不肯退一步。
如鸢放下空了的茶碗,在那个世界她见过也用过不少好东西,但一直忙于修炼没有心思细细品尝,今日难得有闲心坐下来,静静品着一盏茶,还真是不错。
“行了,许公公,别摆谱了,你怕不是忘了今日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