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自己后颈的皮肤被人吻住。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吻是湿濡的,但是唇瓣是冰冷的。
刺激的她后颈皮上的汗毛都战栗了起来。
这个吻不带有任何情欲,更多的,她像是被野兽啃噬了一口。
晃神间。
她被一阵刺痛惊得叫出了声。
阿呆感觉自己颈后的皮肤被人撕咬到爆裂开。
让她痛的头皮发麻。
牙齿的锐利刺破她皮肤的表层。
陷进她的肉里。
留下深深的牙印。
鲜血的腥味让身后的人稍稍恢复了点理智。
在听见她的叫声后,便松开了口。
改成了缓慢的舔舐。
耐心的轻柔的一点点将她颈后的伤口迸发出的血舔舐干净。
舌尖在她颈后的皮肤上游移。
漫无目的的画着圈。
鼻尖扑满了她身上的雏菊气味。
让他病态的沉溺。
阿呆知道现在的周遡是病态的。
她应该推开他,让他清醒。
可她却无法拒绝他。
若这能让他片刻的开心或者舒畅。
她愿意抵死相拥。
正如飞蛾扑火。
螳臂当车。
‐
过了许久。
红着脸的阿呆终于恢复了平静。
周遡也渐渐地从刚刚神志不清的暴虐中清醒。
他用指尖轻轻地描绘她脸的轮廓。
然后轻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阿呆无声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