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看向外面。
不多时,最后一名刺客也被制服,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护卫们迅速而高效地处理了现场,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面对战场上留下来的活口,萧御淡淡的看了一眼,只说了两个字:“带走。”
——
进入郴州。
他们直奔太守府。
来到府门口,盛芙兰掀开帘子,随即惊诧道:“一个偏远地州的太守府竟然建得如此豪华!”
北朝虽然对官员建府没有硬性规定,但你一个太守府,建得门面都快比王府华贵,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不知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萧御抬眸看了一眼。
“很快就知道了,去通传。”
“是。”
护卫应命,大步走向太守府大门。
结果还没靠近,就被守卫呵斥,“闲人避退,太守府门口,岂是你们这些平民能逗留的?快走!”
护卫掏出令牌,“御王府府令,还不让你们太守出来迎接御王殿下!”
守卫看到令牌,面面相觑了一番,随即一人上前,“如何证明你的话属实?我要拿你的令牌进府让太守过目!”
“你!”
护卫震怒,他们跟着王爷走南闯北,还没遇到过这样无礼的人!
“给他们。”
萧御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护卫只能忍着怒气,“是。”然后把令牌递给了守卫。
“等着!”
一个守卫跑进太守府,其他人立刻关上太守府大门。
马车里,盛芙兰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们也太大胆了吧?!殿下都表明身份了,还敢把你拒之门外。”
傅洛走到马车前,一脸愤愤:“御王殿下,郴州太守王然仗着郴州距离京城遥远,目无法纪,把郴州百姓都当做他牟利的奴隶,此事郴州百姓无不痛恨,却又不敢反抗。”
盛芙兰问:“王然这样做,和它比邻而居的徐州太守,徐州统军,就任由他如此?”
“这三人蛇鼠一窝!徐州负责从朝廷要钱,郴州负责搜刮百姓,而徐达,他的军队驻守这两州,凡有人反抗,一律击杀,若有人敢前往京城告御状,还没出郴州地界,就会被残忍杀害。”
“这三人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