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渊没动。
乔昭看着他:“我听说邵将军是因为看信才让身体情况出现反复。既然邵将军不配合,那我就把那些信没收了。”
嗯,她绝对不是因为好奇,她全都是为了邵明渊的身体着想。
邵明渊老老实实伸出手。
乔昭伸手落到他腕上,把过脉,问他:“上次给你的驱寒丸还有么?”
“没有了。”
“吃完了?”乔昭眼睛一眯。
察觉乔昭神情不悦,邵明渊点头:“嗯。”
乔昭睇他一眼,当即揭穿:“邵将军给了靖安侯吧。”
“黎姑娘如何得知?”邵明渊尴尬之余,好奇更甚。
“今天见到了靖安侯,发现他亦有寒毒在身,不过没有你这么严重。”
邵明渊眼睛一亮:“黎姑娘可否替家父诊治?”
“可以。”乔昭应得痛快。
“那在下这就派人去和家父说一声。”
乔姑娘面色平静点头:“嗯,邵将军请自便。不过记得提醒令尊一下,到时候的治疗方法和今天给邵将军的治疗方法是一样的,希望他能适应。”
“一样?”年轻的将军呆了呆,面色微沉,“黎姑娘说的一样,是指——”
“哦,要脱掉上衣。”乔昭波澜不惊道。
邵明渊猛然咳嗽起来。
乔昭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邵明渊喝了几口水压压惊,颇有几分狼狈对乔昭道:“不知黎姑娘还有没有驱寒丸,在下想厚颜求一些给家父用。”
“不需要我替令尊诊治了吗?”
“不需要,不需要,还是等李神医回来吧。”
乔昭暗暗好笑。
靖安侯的寒毒与邵明渊的不同,原本就不算严重,如果长期服用驱寒丸是可以缓缓祛除的,哪里需要赤身驱毒。
嗯,其实她就是瞧着这人都半死不活了还能想着别人,有些不痛快罢了。
这种病人就知道添乱。
“既然如此,那就罢了。”乔姑娘一脸遗憾。
邵明渊:“……”在黎姑娘眼里,病人果然是没有男女之别的,他先前竟以为黎姑娘对他是有些许不同的,实在惭愧。
“那邵将军宽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