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说好,又拜托件事,“璐璐以后也在这里念书,路途遥远,我照顾不到,有空多照看。”
这话听着暧昧,让我受宠若惊,当场满口答应,事后闭口不提,夏璐璐找我,一律回复说不在,很忙,没时间。
不是我绝情,而是怕惹了璐璐脱不了手。至于那晚的事,不过是揉道,又没破壁,应该不用负责任吧。
再说,事出有因,那孩子被化学药品憋的满脸通红,额头冒汗,眼看就要憋出病来,不出手帮她,过得去么。
经过审讯,盛格仁波切是没戏了,这货压根不是正宗藏传僧人,就是鄢陵一个收破烂的,社会上混的日子久,跟着另一个大师学了鸡毛蒜皮的功夫,就开始招摇撞骗,近些年获利不少。
那个达子是他本家侄子,也跟着吃香喝辣,领了两年徒刑。
令人诧异的是编剧郭老师,这厮社会能量大,起先说是一年半,结果半个月的某天,我正在房间看《过把瘾就死》,郭老师呼啦啦的带一帮人进来,二话不说就动手。
这一场打的激烈,幸亏我房间放了根臂力器,抡的虎虎生风,才没让对方长刀砍在身上。
这一战谁也没吃亏,谁也没讨好,主要是惊动了叶老板,从中斡旋,制止了纷争。
叶老板做东,让我和编剧说合,我无所谓,不过是赔礼道歉。
编剧不依,桌子上摔盘子砸碗,“丫挺的牛逼哈,跑到京城来撒欢,也不打听打听你郭爷爷的名号,刘汉来了也得规规矩矩,你倒好,上来就两大嘴巴,打孙子呢?今儿我就把话撂这儿,谁也别拦着,谁拦我跟谁急,非花了丫的不行。”
叶总起身,“超,我的面子也不给?”
编剧哼哼:“别介,我不是冲您,谁都不好使,就要他一只手,那只手打的就要那只。”
叶总无奈,看我,“小张,给超爷道歉。”
我倒酒,举杯,“超爷,对不住了您,乃天情况您也知道,我失恋了,情绪有点失控……”
一句话没说完,一杯热茶泼过来,是编剧后面的人泼的,我见状躲开。
那小子纳闷了,“嘿,孙子,还敢躲?给我上!”
饭店包厢里,又是一场恶战,过程血腥灿烂不提,编剧被我打的满脸血,我胳膊上挨了两刀,横着划过来。眼看势头止不住,轮凳子跑到外面,这才施展开拳脚,七八个人全躺,进气多出气少。
叶老板无奈,紧急安排司机,送我离京,去外面躲躲,等事儿平了再回来。
要说老板仗义,也不仗义,我听凯哥说了,叶老板的本意是让编剧带人打我一顿,解解气也就算了,甚至都给编剧交代好了,可以鼻青脸肿,但不能破相,以后还得拍戏。
哪晓得,我在房间里竟然没吃亏,这才有了后面的说合。
按原计划,叶老板当众让我被编剧抽三个耳光算结束,哪晓得,还没谈到那份上,一杯茶水惹了祸,又打成一锅粥。
这次我更凶猛,摔酒瓶抡凳子就让对方血流一地,干脆送我离京,等过段时间再看怎么解决。
凯哥说:“去了外面找份事儿做,别惦记着京城那个角色了,八成是黄了。”
我觉得奇怪,“叶老板做不了主?”
凯哥笑,“不是因为你和编剧,而是叶老板筹不到那么多钱。”
我还是不懂,“没钱就开不了机?演员酬劳要那么贵吗?”
凯哥拍拍我肩膀,“等你以后做了制片人,你就知道这里面套套,拍戏,不是那么简单。”
在火车站,我给林雨柔打电话,想告诉她我准备去横店找她。结果电话响了三遍无人接。犹豫一番,给秦真打电话。
秦真接了,声音平淡,问:“干嘛?”
我酝酿了番,说:“你生日快到了,我想祝你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