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声,假装胆怯,低头吃菜。
外面银铃声笑,两个女子进来,好个璐璐,洗了脸,竟然换了个人,面如银月眸如星,唇红齿白,笑起来有酒窝,看着比沙洲时候好看多了。
再看她的身材,依然瘦,但女人味出来了,胸口两个小荷才露圆圆角,腰肢盈盈一握,有种东瀛漫画萝莉感。
看看大师的脸,眼都直了,不由自主的拍手,“好一朵白莲花,只有雪山之巅才能盛开的白莲花。”
璐璐不解,“什么是白莲花?”
编剧说:“你与佛有缘。”
大师说:“你父亲要成事,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你知不知道范曾?”
璐璐想了想,瞬间激动,“听过,我爸爸说过这个人,他是画家。”
大师笑,“想成事,得找他。”
璐璐连忙答:“我爸爸去了,可是他的画好贵,要好几百万。我爸爸是清官……”
大师点头,“我知道他是清官,所以我说,要成事,在你身上。”
范曾?我皱着眉头想,在朱明洲老爷子哪里,也听过这个人名字,一副画是蛮贵,但是不解,跟官员办事有什么关系?
问编剧,这次是虚心求教,“郭老师,画和官员有关系?”
编剧呵呵笑,“你也是混影视圈的,官员办事硬通货就是字画,演员办事硬通货就是文玩,这都不懂,你混的什么影视圈。”
原来如此,我懂了。
璐璐继续问:“为什么在我身上?”
大师说,“今晚不能说,说了也无用,明日你来找我,我告诉你法子。”
此后果然不再说,只是吃饭,喝酒,大师酒量出奇的大,两个女子各喝了三四杯,那个小雅已经晕乎乎,似乎想睡,编剧见状提议,吃饱喝足,咱们回。
跟班去结账,编剧扶着小雅向外走,伸手就往小雅胸口搭。
小雅还没全醉,推开去靠着璐璐,两人跌跌撞撞向外。
我堵着门口,对编剧说:“郭老师今晚要那个?”
编剧横眉冷对,“瞎说什么?你思想这么肮脏呢?”
我没接话,看到还有半瓶酒,拎在手里走,大师还说,拿走做什么?你没喝够?
我说,我怕浪费。
上了车,两个女子坐去后面,编剧也是半醉,要往后面去,被我拉着领子往前推,“郭老师,这种肮脏事我来做。”
前面开车的司机看我一眼,眼神凶悍。
车子往前开,大师在前面开饮料,自己喝。
编剧问:“上师,给我一罐。”
上师扭头问后面:“你们都要吗?”
小雅已经睡了,璐璐还活跃,开口,娇滴滴的嗲,“我要。”
编剧笑眯眯地问:“你要什么?”
璐璐气的双腿乱颠,“你这人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