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表面的血管丰富,而且由于口腔的温度高且湿润。
不像其它的裸露在外的皮肤出血后血液中的血小板与空气接触生凝血作用而止血,所以很难止血。
若是不及时处理,凤华一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休克,如果救治不及时,搞不好凤华也会就此一命呜呼。
“那你就去死吧。”独孤惊尘转身,隔空一道内力打在凤华的后颈上。
凤华应声倒地,失去了意识。
看着不省人事的凤华,独孤惊尘捂着心口处,半跪在地上。
他的心好疼,疼到快要窒息。
怎么会这样,这是在他身上从未出现过的状况。
努力压下心中的疼痛,独孤惊尘从怀中掏出一个金色的瓶子,掰开凤华的双唇,粉红色的粉末从瓶中倾倒而出。
而凤华泊泊血流不止的舌头也在这粉红色粉末的作用下止了血。
将凤华昏迷不醒的躯体推入床底下,独孤惊尘站起身给了自己两巴掌。
他错了,他不该强迫她的,她那么强势的一个人,一定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行事作风。
“来人呐。”独孤惊尘整理了一下衣衫,打开了房门,迎风耳立。
“殿下。”几名佩刀侍卫出现在独孤惊尘的身前,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
“立刻去找一名疯女人来,锁在这间房内,派十来个侍卫严加看守,那疯女人最好是大使馆中的宫女或者女官。”独孤惊尘“唰”的一声打开折扇,转过身看向房内的大床低下。
眼底带着一分算计。
夜洛,你大可放马过来吧,本殿就不信你有本事将凤华从本殿这里带走。
几名前来的侍卫都是随着独孤惊尘一起从独孤王朝随行而来的独孤王朝侍卫。
对于独孤惊尘忠心耿耿,对他的命令也是不问缘由地服从。
才是片刻,便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官,带到了独孤惊尘的面前。
独孤惊尘满意地点点头:“捆起来,锁进去。”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院落,向着大使馆外走去,悠哉悠哉,好似什么事都不曾生一般。
另一边,夜洛刚从玄武门那方急急赶过来,正见独孤惊尘满面春风地行走在大使馆外的小道上。
一个飞身便直直地落在独孤惊尘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不是夜王爷嘛,今个怎么有空来大使馆转悠?”独孤惊尘停下脚步,挑眉看向夜洛。
轻挑的话语暗藏住眉目间不该有的的妒忌和恨意。
若是没有夜洛,凤华或许就是他的了,她的心也会属于他。
“废话少说,你知道本王前来的目的。”夜洛懒得同独孤惊尘打哈哈,一开口便是直入主题。
他敢确定,凤华一定是被藏在了大使馆中。
以独孤惊尘的性格,他们二人只要一见面必然是一顿明争暗斗。
可是此时此刻独孤惊尘却是这般轻挑的模样,还隐隐暗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态度。
除了心中藏事,再无其他解释。
夜洛越来越坚信自己的直觉:凤华一定在大使馆内。
“本殿不知道,不知夜王爷可否告知本殿,王爷前来大使馆的目的呀?”独孤惊尘明知故问,气人的功夫丝毫不逊色于凤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