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志祯点了点头道:“你去安排一下,今日本王在府里宴请祁步君、胡令云、王银振、沈梦昌、邓维毅等几位将军,在外征战,也是多亏了这几位将军的鼎力相助。”
赫毫里忙道:“是,王爷,是否要老奴前去发贴?”
文志祯挥了挥手道:“不必,二毛子已经把请贴发好了。”
赫毫里微微停顿了片刻,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立即道:“是,王爷,二毛子兄弟做事极为细心,难怪王爷信任他。”
文志祯道:“二毛子跟在本王身边,令本王省心不少,就如在王府之内,有陈管家一般,令本王放心。哦,对,就如皇上为惠王兄时与顺德一般,只是不知为何,自从皇兄从西域回京之后,便一次未见过顺德。”
赫毫里不知文志祯忽然提起顺德,但他是如何老辣之人,只微微停顿少许便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是啊,顺德这孩子是个好孩子,可惜命薄啊,与王爷从西域回京的途中,竟得了急症,不治身亡了。唉,皇上也很是痛心,可人死不能复生,所以便命老奴好好地将顺德这孩子给安葬了。”
文志祯轻叹道:“确实是可惜了,若是顺德还活着,皇兄必会不亏待于他。”
这般说着闲话,赫毫里吩咐了王府的厨子准备今晚的宴请之后,便一直跟在文志祯的身后,看似似乎如一个忠心不二的奴才随时等候主人的吩咐,但只有他们二人心知肚明,赫毫里只不是监视着文志祯以免他发现王府之中细微的端倪罢了。
要说哈赛尔和赫毫里二人为何不趁着文志祯在临阳的那段时间偷偷将惠王文志礼和顺德二人从王府挪走,他们自然早有这个想法,却苦于一直没有时机,再加上要在短期内找到这么一个地方安置他们二人又不被他人发现实属不易。
何况那个时候,不知为何京城里大小案件无数,或是打架斗殴,或是今天是这家明天又是那家府里被盗了东西,或是哪个香楼酒馆闹事等等,诸事不断,京兆府尹和卫统府的**英二人几乎每天都带着人在四处巡逻,有时甚至连祁家军亦被祁步君这位大将军拉出来练练。这般,一晃,便是两三个月过去了,等到案子渐渐减少的时候,又出了什么天有异象之事,不得不扮下圣旨,快马加鞭命人将千里之外的文志祯叫到京城。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这时祁步君、胡令云、王银振、沈梦昌、邓维毅等人陆续到府,而在他们的身后竟还跟来了梁启、章俊铭二人。
梁启与章俊铭二人拱手行了行礼道:“王爷,微臣二人见祁大将军往王府而来,方知王爷今日备酒宴请诸位将军,微臣脸皮厚,便也跟着祁大将军来王府讨杯酒喝喝!”
祁步君瞪了他们二人一眼道:“王爷,你瞧瞧,他们那是脸皮真厚,明知王爷今天宴请的是咱们几位军营中的粗人,他们两位文官一听便非要跟着来,未将是拦都拦不住。”
文志祯大笑道:“哈哈哈哈,无防无防,只不过多备几副碗筷而已,自然欢迎!”
赫毫里忙伸手往里面一指道:“各位大人,各位将军里面请,王爷已命奴才将一切准备妥当。”
众人说说笑笑便愉快地往前厅而去。
宴席上的气氛极为轻松,大家所谈论的无非是大败胡族、西域及突厥的那几次痛快淋漓的大战。
赫毫里与几个家仆手中拿着酒,一直伺候在旁。
沈梦昌大笑道:“王爷,您可还曾记得,那阿米尔乐在远州城外,药性发作,全身发软倒下去的那一刻吗?哈哈哈哈,他手中拿着刀,圆瞪着双眼,无可奈何而怨恨地看着咱们,哈哈哈,那简直太好笑了!”
王银振也道:“可不是嘛,未将当时在城墙上面都看得一清二楚。”
邓维毅对胡令云道:“大哥,你是没看到,当时他们胡族几万大军在远州城外,齐刷刷地就倒了下去,就好像风吹落叶一般。”
一众宴席上诸人想起当日的情景,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