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志祯手中的剑嗖的一声,一眨眼之间的功夫而已,快得连阿米尔乐都未能反映过来,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文志祯随意摸了一把脸上飞溅起的血道:“大将军脖子上可还穿着金丝软甲吗?”
阿米尔乐面色顿变,可他又怎是一个轻易喊输之人,作势就要举起手中双刀去挡开文志祯架在他脖子上的剑。
然,这个时候,软骨毒已到了作的时间。
不但未能举起手中双刀相搏,更是双腿软而颤。
阿米尔乐面色铁青,怒视着文志祯连连说了几个“你,你,你”之后,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未能说出口。
片刻之间,胡军数万人都软软倒了下去。
文志祯见胡军再无威胁,却不知城中究竟生了什么,刚刚的爆炸声又是源于何,城中死伤如何等等,于是他从士兵手中举起陈国大旗立即向远州城门飞驰而去。
众陈国将士一见,自然紧随其往城中而去,只留下几千人收拾软软倒下去的胡军。
阿米尔乐亦被捆了一结实。
驱马来到城中,只见刚刚经历大爆炸的地方,被炸出了一个极大的坑洞,足足有几十米的宽,深亦达数米,勘察了一番之后,觉引起此次爆炸的竟是纵多火油被点燃之故。
此时,王银振已经来到了文志祯的面前。
文志祯立即问道:“这个地方为何有这么多的火油?”
王银振看到这么多的火油同时爆炸开来,给自己大军造成了极大的伤亡,脸色已是极为难看:“回王爷,末将今日下午接手的时候已经现此处囤积了大量火油,正准备命人分散开来,没想到阿米尔乐大军已在出,所以这才耽搁了时间。是末将考虑不周,才酿成此大祸,请王爷责罚!”
文志祯立即又问道:“你将战俘关在了哪里?”
“远州府衙大牢中!”
“可有人逃脱?”
“这……所抓获的战俘四周均有人看押,应该没有逃脱。”
文志祯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头道:“这战衣显然是胡军中人,看来你并末将城中所有战俘抓获,点燃火油的应该就是胡人。”
王银振立即跪下道:“是末将无能,未能察觉异样,才会被胡人可趁之机!”
文志祯让王银振起身道:“此人必然是胡军中的将领,否则他不可能对此处如此熟悉,传令下去,全城搜捕此人!”
王银振领命而去,他竟未能现逃脱的胡军将领是为大失职,此次若不是文清王的计策,五万人马对战凶残的六万大军未必能这么快取胜,且活捉号称从未败过一次的阿米尔乐。
所以,虽然大获全胜,他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三个时辰之后,天色已有些微亮,远州城外的战场已被清理干净。
六万胡军在大战中被文志祯后方袭击时便已被射杀了万人,王银振的两万大军斩杀胡军两千人,俘获过四万余人。
而王银振的两万军士在那场大爆炸中死伤了五百余人,与胡军的搏击中死八百二十余人,伤三百余人。
而文志祯的三万将士虽与胡军近身肉搏,却伤亡并不大,清点人数的士兵回报是二百三十余人。
这场对阵胡军的大战终于大获全胜。
这时,沈梦昌带着百余人已来到远州,见到文志祯后兴奋道:“王爷,昌州已经收复!”
文志祯终于舒展眉心重重地拍了拍沈梦昌的肩膀道:“好!如此胡人已被我等战胜!”
沈梦昌道:“祁大将军在对阵西域大军时,已连获几场胜战,看来不用多久,我们必能将三国敌军赶出大陈的土地了!”
文志祯猛地想起那五百死于昌州的百姓道:“随我回昌州看看乡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