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黑衣人与白衣人的打斗也因为田春花这一扑而停了下来,见自己两个同伙被一个女人扑到第三个黑衣人自然心中暗恨,一挥手就向田春花刺过去,白衣人刚想拦住可被刚刚从地上跳起的黑衣人拦住,只见刀尖自田春花后背进去,胸前出来。
血,瞬间就流了一地,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田春花不可置信的抬头,惊恐的睁大双眼。
这边蔚木荨和莫漪君刚松了一口气再抬头就看见这一幕,蔚木荨心中一凉,莫漪君一下子栽在蔚木荨怀中。
“快!快!”外面的护院过来了,十几个人拿着火把,只见刚刚一刀刺向田春花的黑衣人已经被白衣人抹了脖子,还有两个在和他打斗。
那些护院虽武功不济好在人多,十几个人往屋子里一站两个过来保护蔚木荨和莫漪君,另外几个和两个黑衣人斗作一团。
或许是觉得没有杀了蔚木荨的可能了,另外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自己抹脖子死了。
二人一倒地,众人的心才放下。
“快去请大夫!”蔚木荨喊道,拼着身上的疼下地走向田春花。
那些护院这才有的请大夫有的点灯,那边蔚父蔚母也被惊动了匆匆跑过来,见到这一幕也都是心头一紧。
“田春花?”蔚木荨一手抱起田春花的头,看见地上越来越多的血还有伤口的位置,蔚木荨就知道没救了,那么多血有点儿超出他的认知,与电视剧上看的并不一样,他从不知道一个人会有那么多血。
田春花的瞳仁已经开始涣散,说话十分艰难,“官、官人,我、我……”田春花一只手抬起,想握住蔚木荨的手,却在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咽了气。
“大人,这些人身上有国师府的标志。”有人上来回报。
“国师?”蔚木荨没说话,而是那个穿白衣的人,这时蔚木荨和莫漪君才抬头看向那个人,可不正是红藕,想想,这府上除了他又能有谁武功高强又来得如此及时。
“这些人唯恐有人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又怎么会在身上带着国师府的标志?这恐怕是陷害。”红藕继续说道。
蔚木荨却摇头,“这个时候最应该杀我的人是国师,所以他是最不能杀我的,既然大家都知道他不能这个时候杀我,那么这不就是最好的时候么?”
红藕张了张口好像还要说什么,却没有说。
蔚木荨的脸变得格外阴沉,自己坐在椅子上,任凭下人们把几具尸体抬走,任凭蔚父蔚母哭着喊着说家门不幸也一句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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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第二天一早。
这些天国公府的气氛也是异常沉闷,楚福贵死了,楚晨也就变成了平民,按着大代国的惯例这种父亲被人害死的儿子好歹也能受到荫蔽,可这次皇帝不仅没给楚晨封官反而让他回家吊丧去了。
三年孝期未满,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舒凌的婚事自然就被耽误下来,现在舒凌是越发的不想嫁给楚晨了。
“娘,听说莫漪君被劫走了,真的假的?”舒凌窝在大夫人怀中,问到。
大夫人点点头,“昨日你爹和哥哥们回来都有说,也不知道蔚家怎么搞的,儿媳妇都能被劫了去。”
“谁知道跟哪个野男人跑了,我就说吧,她可不是什么好货色。”舒凌撅着嘴说着,“她娘还不知道吧?一会儿我去给她报个信儿?”想到这舒凌不禁喜滋滋的,“嫁个男人就眼睛顶到天上去了,我看她这次不被休了才怪。娘,她要是被休回来我们不要让她进来了,咱们哪里丢得起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田春花死了,莫漪君的第一个对手没有了,下一个会是谁呢?穿越男的一生不会平凡,莫漪君的对手也会一个比一个厉害吧。
后天回学校了,有好多事要忙,补考什么的已经闹得我好多天睡不了觉了,有时候真难相信大学竟然念的像我这么失败,可能要断更几天,亲们包涵
40消失
莫漪君被劫走的第三天,蔚木荨被廷杖的第二天,也是昭和四年七月六日,这一天原本没有什么特殊,该种地的农民依旧种地,该卖货的商人依旧开张,该上朝的大臣还是早早起来去上朝,只是今天大家多了一个新话题而已。
那个邪门的左副都御使府,又出事了,而且要比前几次更邪门。
听说是昨夜御史府进了刺客,这本没什么,哪怕新任的御史被刺客杀了也没什么邪门的,最让人琢磨不透的是这御史府上上下下只有几个刺客的尸首,可御史府里御史大人一家竟然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