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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下了朝,御书房里。
“方子朝,说吧,这主意是谁给你出的?”斜倚在小榻上的人一身明黄,旁边的宫女太监或静站当值或端茶奉水竟没有一丝声音。
方子朝跪倒在地,“万岁圣明,这确实不是臣的主意。”
“恩,料你也想不出,啧啧,看这字儿像是个姑娘的笔法。”
方子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万岁当真法眼如炬,这是一个叫蔚木荨的人昨晚送到府上,据他所说是由他夫人代笔。”
“哦?这蔚木荨呢?”
“回万岁,蔚木荨本是为求一封国子监的举荐信而来,臣给了他他便离开了。”
“哦,国子监的举荐信,如此能人异士肯为国效力,不错,不错。”皇帝说道:“这蔚夫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竟能写得这么一手好字,想必是个大家闺秀吧?”
“是,据下官所知蔚夫人乃是镇国公大人的外孙女,名唤莫漪君!”方子朝据实已报,若说蔚木荨他还要想想是否拉拢,那么莫漪君一介女流他便完全没有忌讳了。
“莫漪君,就是前几年京城里传的那个?”
“回万岁,正是她。”
“有趣,有趣。”皇帝喝了口太监捧的茶,“你先下去吧,朕要看看这治水之法。”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玩模拟人生,自己做的,有点儿。。。粗糙,不过挺好玩的
书房新房花厅
13、纳妾风波 。。。
喜翠楼里,那个说书人一如既往的说得口沫横飞,今天来听书的人格外多,热情也格外的高涨。为什么?莫漪君的故事他说了七年最近竟又有了新段子,这段子还与那因为一个男人而昏迷了七年的蔚木荨有关!
“只说那莫漪君含着泪进了洞房,这么往屋里一看!您猜怎么着?”
“怎么了?”下面的看官们无不攥紧了拳头等着下文。
“只见此时电闪雷鸣,一道金光子九天之上竖直劈下正对着莫漪君的新房,莫漪君心道:天要亡我!谁想等那刺眼的金光散去,眼前昏死的夫君蔚木荨竟然醒了!”
“啊?还有这事儿?”
“胡说的吧,我记得那天是个晴天。”
“谁胡说了,那天确实没下雨,就这才怪了,要是下了雨那不是普通了?”说书人也为自己打圆场。
“蔚木荨醒了之后家中人就捐了个国子监的生员说话就要进国子监了!”
……
“蔚木荨进国子监?”
“他也能进国子监?”
“啧啧,若是真弄个一官半职那莫漪君倒是有福气了。”
“哎——若蔚木荨飞黄腾达只怕莫漪君只剩下一纸休书啊!”
一时间众说纷纭。
看官们各个神采奕奕唯有常春茂一个人喝着闷酒。
“常兄,何事锁眉啊?”陆子兴刚一进屋就看见了常春茂,笑着过去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斟了一杯,“咦,有新段子?”
“哎——今年秋天又是秋闱了,我连考了两次未中,这一次再不中我这一张脸往哪里放?”常春茂长叹一声一口冷酒‘咕咚’一声灌下,本来白如碧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亏我自诩十年苦读。”
“常兄放心,这一科定能金榜题名!”陆子兴一笑,“你看,连蔚木荨都进了国子监了,常兄还担心什么?”
“他?”常春茂脸上不禁现出一丝嘲讽,“浪费了那么多银子。”常春茂说着又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陆子兴神秘的摆摆手指否定了常春茂的话,“我前儿去过蔚家,那不是捐资进的却是有人举荐!”
“举荐?谁会举荐他?”常春茂从鼻子里哼出来几个字。
“这我就不知了,不过今年秋闱想必有他一个了。”陆子兴坐下给自己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