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眼神如冰:“我再问一次,有没看见。敢对我撒谎的人,我不会让他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听到这话,中年妇女瞬间吓了一跳。再看到傅司宴身后的人,明白他不是善类。
傅司宴揪住中年男人的衣领,直接将他像拎小鸡一样拎起:“回答。”
男人双脚离地不停地扑腾,中年妇女连忙着急地说道:“有有,我家小叔带着一个女孩回来。”
“在哪里?”傅司宴厉声喝道。
“在,在地窖里。”
话音未落,傅司宴直接拽着男人的衣领,让他带路。
来到地窖外,傅司宴将男人像破布一样丢弃,随后一脚踹开地窖的门。
霎时,一股浓烈的发霉味道传来,伴随着老鼠吱吱叫的声音。
傅司宴顾不得其他,快速地走了进去:“诺诺!!”
黑暗中,有谁轻声颤道:“小哥哥?”
傅司宴快步地拿着灯上前,当瞧见云心诺蜷缩着身体,浑身颤抖时,傅司宴的心倏地一疼。
连忙将她抱起,傅司宴轻声地安抚:“诺诺,我带你回家。”
云心诺的身子很冰很凉,就像被冻过一样。
傅司宴的眼染上猩红,抱着她走了出去。
经过那对中年夫妇时,傅司宴浑身充斥着han冷的气息:“把他们带走盘问,这里一把火烧了。”
“是,老板。”
傅司宴抱着云心诺,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一路上,云心诺始终颤抖着身体,嘴唇毫无血色。
傅司宴心疼,一路抱着她不肯松开。
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云心诺却始终双手紧紧抱着自己。
“好些了吗?”傅司宴柔声问道。
“好多老鼠,咬人的ròu……好冷,好冷……”云心诺更加用力地抱住自己。
见她冷得瑟瑟发抖,傅司宴见她的衣服脏了,立即抱着她进浴室。
只是她像是沉浸在某些回忆里,始终保持高度紧绷的态度。
简单泡澡后,傅司宴抱着她回房,为她盖上被子。
泪水在睫毛上挂着,云心诺双眼空洞地望着某处,身体始终微微颤抖。
傅司宴心疼,刚询问过私人医生,这是黑暗场所恐惧症后的应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