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张桂芬早早地就起来了,她还要干农活,去田地里给稻种施肥。张桂芬打开门发现庄小凡早早起来在院子里做着俯卧撑,打招呼道:“早啊!小凡这么早就起来锻炼了”
庄小凡回道:“早上好啊,嫂子!”
与此同时,关于赵天德在边境牺牲的消息在村子里不胫而走,父老乡亲知道了都自发地去张桂芬家表示悼念。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赵二和这个大喇叭在村子里传播的。
张桂芬在厨房里做好了早饭,庄小凡帮着把煎好的鸡蛋端上了餐桌,正想叫赵可可、赵小宝两姐弟来吃。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张桂芬喊道:“谁啊?”说着就上前打开了门。
此时,门外站着一群人,各个年龄段的人都有,一位老大爷开口道:“桂芬啊!我们听二和说天德这孩子已经牺牲在保家卫国的边境上了,骨灰都被部队上的同志送回家里来了,我们想来悼念一下天德。”
张桂芬道:“呀!是天德他大伯还有婶子啊,快进来坐。”说着就让开门迎了进来,来的都是些赵天德叔伯辈的亲戚。
老大爷及身后的亲戚进到院子里就看到庄小凡和赵可可、赵小宝两姐弟正在餐桌上吃饭,老大爷看着张桂芬疑惑地问:“这位是?”
张桂芬介绍道:“喔,他叫庄小凡,是天德部队上的战友昨天下午送天德骨灰盒到的时候,我看天已经黑了回去不安全,索性让他在小宝和可可的房间住一宿。”
老大爷道:“哦,原来是这样!”
老大爷上前伸出手握了握手道:“你好,庄小凡同志,我叫赵陵玉,是赵天德他大伯。感谢你亲自送天德的骨灰回来,辛苦了。”
庄小凡握了握手道:“你好,大爷!你叫我小凡吧,我是赵班长同生共死的战友,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另一个稍大的中年男人说:“行了,快把天德的骨灰盒拿出来吧!我们看看。”他是赵天德的堂叔。
于是,张桂芬就走到一个柜子上拿着盖着五星旗的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摆放到桌子上。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则是吩咐着身旁的两个男孩道:“快给你舅跪下磕头!说完,两个小男孩就直直的跪了下来向着放在桌上的骨灰盒磕了三个头。中年妇女是赵天德的堂姐。
老大爷道:“桂芬啊,我们商量了一一下,全村的父老乡亲准备下午一起给天德立碑下葬好入土为安,天德是个烈士总不能没有碑吧。
张桂芬点了点头道:“好!听大伯的。”
老大爷又转头看向庄小凡说:“小凡啊,下午你也参加天德的下葬仪式吧。”
庄小凡是想拒绝的,但还想要送班长赵天德最后一程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下午两点半,在崎岖不平的乡间小路上,一群身着白衣的村民,肩挑着锄头、畚箕,步履沉重地走在泥泞的田间地头。他们面容哀戚,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随着脚步的摆动,时不时地有人发出低沉的啜泣声。队伍的最前端,是一副由四名年轻力壮的后生抬着的简陋木板,上面铺着逝者生前的衣物,衣物之上摆放着盖着五星旗的骨灰盒和一等功勋章。随着队伍的前进,勋章在阳光的折射下,偶尔会迸发出点点光芒,仿佛是烈士精神的象征,倔强而不屈。队伍的最后,几个小孩子提着花篮,篮中放满了野花和草药,那是他们为赵天德烈士准备的礼物。他们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要将所有的沉重都背在自己幼小的肩膀上。
一路走来,村民们不时驻足,向路过的乡亲们解释这支队伍的目的。而那些听到消息的乡亲们,无不放下手中的农活,立于道路两旁,默默地行礼致敬,他们目光之中,充满了对烈士的敬仰和对家属的同情。当队伍终于来到那被新翻泥土所包围的墓地时,已是黄昏时分。天边的晚霞映照在人们悲戚的脸上,为这场肃穆的场景增添了一种哀伤的色彩。庄小凡则一身整齐的军装走上前整了整骨灰盒上的五星旗使其对齐和村民们一起将烈士的遗物和骨灰盒安放到墓穴中,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哀歌,回荡在每个人心间,庄小凡则朝着正被村民们填土的墓穴举起右手敬了一个庄重的军礼。
庄小凡默念道:“班长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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