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一缩,顾承慌忙缩手,却见谢祈年忽然靠近他,声音在耳边轻盈炸响:“想摸哪儿?自己找。”
“……”
“还是……你说,我尽力配合。”
咚咚咚——
心跳如擂鼓。
顾承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手,被他逗的几分忍俊:“你有病吗?”脑子里没个正经。
收回手,男人几分慌神的捏住自己的指尖,微微的酥麻之感直戳心底,那是明晃晃的心动。
只对谢祈年心动。
。
四周的天色愈发暗了,晚归的游客渐渐减少,顾承问:“很晚了,回去吗?”
谢祈年却摇摇头:“不想回。”
他说,不想回。
然后目光流转,看向了不远处的一艘小木筏,轻轻低头,拉住顾承的手:“我们去划船好吗?”
顾承笑了一下:“都快十一点了,你有病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顾承感觉,说话的时候,谢祈年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将他的手攥的更紧了。
不开心吗?
“嗯……”顾承微顿,很快转了话锋:“主要是我……今天有点累了,一会儿上去的话,你划船好吗?”
狼崽立刻开心起来:“好。”
。
刚一上船,谢祈年就卖力划着,木筏一下子远出两三里。
然后,眼看着岸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哗啦——
转手把船桨扔了出去。
缥缈的木筏轻浮着,一叶孤舟,找不到支点。
顾承;“……”
海风微微冷,还不等他问出话,肩膀上就多出了一件大号冲锋衣。
然后,谢祈年紧紧拥住了他,枕着衣服,靠在他腿上,安安静静的合上眼。
把他当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