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一时间竟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呆呆地看着他。
周正尧也觉得这样很奇怪,但自从那天她跟自己说过她做的梦后,他就接连着几天开始做同一个梦,梦里发生的一切都跟温宁所说的相差无几。
活生生被折磨了几天没睡过好觉了,眼下都是藏不住的青色,满满的疲倦感。
“在你梦里,我就长现在这样吗?”他问。
温宁点头,“嗯,一模一样。”
周正尧记得从把她送进医院开始,她就没有醒来过,“你以前见过我吗?”
“多久以前?”
“进医院之前。”
“没有。从来就没见过你。”
周正尧:他觉得自己也应该要去看看医生了。
这个情况一直持续着,直到影响到了他正常的行为,每天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梦就像放电视一样纷纷占据着他的脑海。
周正尧身为医生当然知道不能讳医的道理,先挂了精神科确保不是神经有问题,再在去挂了其它科。
得出结论,哪哪都好着呢。
于是周正尧就把希望都放在了程青云这边。
你别说,看着这两人齐刷刷的一起来到这找她时,程青云表示很震惊。
“你怎么也来了。”
周正高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跟她一样,可能出了点问题。”
“什么情况?”
“她做的梦出现在了我的梦境里?”
“?,你们做了同样的梦?”
“对,而且基本每个晚上都会做。”跟放电视剧一样,扰得他不厌其烦,甚至出现了幻听。
“那你有没有研究过哪天晚上不做那种梦。”程青云态度温和。
周正尧神色愣怔,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只有白天跟她见面的当天晚上没有做。”
?
这么神奇?
在程青云的职业生涯中还没有出现过这种案例。
“你呢,最近有没有好一些?”她问温宁。
“好一些了。”但不多,这男人一直活跃在她的梦中从未离去。
程青云点头,用比较科学的话说,“春生你是不是最近手术太多了,再加上温宁这个事又比较突然,所以给你造成了隐形的压力。”
“可能吧。”周正尧说。
温宁的侧重点在于,“春生是你的小名吗?”
在梦里她也听到别人叫他春生。
周正尧点头,“小时候身体不好,父母给取的小名,说是好养活,就一直这么叫着了。”
温宁试探着说,“你是不是还有个姐姐叫周正清,她还好吗?”
本想问她还在吗,话到嘴边变成了她还好吗。
周正尧和程青云俱愣,诧异问,“你怎么知道?”
温宁再怎么神通广大都不应该对周正尧家的情况了如指掌,更别说还是这么隐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