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一阵腹诽,没病吧,我要你替我道啥歉呢,显着你了。
她还没说啥呢,周大毛那个叛徒仗着有人撑腰也把温宁对他做的事说了出来,“舅舅,舅妈也骂我了。”
这死孩子。
骂你的人是原主,我可没碰过你一根手指头。
周大毛也不只说她做得不好的地方,该夸也要夸,“但是她给我擦了香香的药,我的手都不疼也不痒了,她还给我吃饼干和糖,可好吃了。”
算你小子有良心。
周大毛还没说完,继续告状,“她说给我用了药,让我跟外婆说做菜多放点肉,她还说没有肉的菜猪都不吃。舅舅你买肉了吗。”
其他人被逗笑,这温知青还怪可爱(天真)的嘞。
温宁气得脸红。
无语!!!
甚是无语!!!
她说的是寡淡的菜,猪都不吃,谁让周母做菜盐巴都舍不得多放一点。
周正尧注意到了她面部的表情变化,温和一笑,“买了,一会儿就做给你吃。”
周大毛小嘴叭叭,跟之前判若两人,“舅妈今晚就能多吃几碗饭了,她说她都饿瘦了。”
周正尧视线落下移,落在温宁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手指不自觉地颤动了下。
温宁受不了了。
她宁愿跟大家吵一架,也不想被她们用这种眼神打量,装作狠样,剜了周大毛几眼,气急,跺了几脚,回了屋!
后面还有说她害羞的笑声!
天理难容!
婶子们如狼似虎扫量自己包的眼神不可忽视,周正尧也感受到了,正好里面有一包糖,他拿出来让周母分给大家伙甜甜嘴,自己背着背包进了屋。
温宁抬眼看见来人是他,又低下了头。
周正尧启唇,“进来帮我整理一下东西。”
他的脚步是向着温宁的房间去的,同时也两人的婚房。
明晃晃地看见了把锁,周正尧疑惑,“最近村里有小偷到家里偷东西吗。”
温宁咋说?原主防的就是你家里人?
话锋转了转,“我这是防患于未然。”
懒懒地从袋里掏出钥匙,“吧嗒”开了锁。
房间被温宁收拾得很干净,床铺整整齐齐地折好,桌上的书籍,瓶子罐子也是按顺序摆放。
内务可以拿九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