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不下雨,好几个村的稻田全靠一条小河养活。
前几日,下游的村民还因为上,游的村民总是截断水流而闹了半天。
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两个大队长不得不轮流守着稻田,防止大家伙私自截断水流,引发不必要的争端。
“今早俺才刚到田边,就看到郝伯负责的那片区域的稻子,长势不对,他还捧着稻子坐在田埂里哭,一边哭一边骂,说是下游的人下毒毒死了他的稻子。”
戚栋梁仔仔细细看过了。
那一片的稻子全都黄了根,遭殃的不止郝伯一家。
苏玉一听到「下毒」二字立马就精神了。
这还了得。
世道本就艰难,要是因为水源闹得不可开交,岂不是伤口里撒盐巴。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打起来了没?赶紧带我去看看!”
苏玉急得一脚踢开正在转动的电风扇,顺道丢下手中的蒲扇。
“苏大队长在那儿看着呢,俺们就是担心大家打起来,所以才回来喊你。”
两人紧赶慢赶,只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就来到田边。
……
郝伯已经把锄头抗在肩上了。
“你别拦着俺,今天要是不能给他们一点教训,俺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郝伯,你冷静一点。”
怕他误伤了自己,苏大队长根本不敢近前,只敢远远的劝他。
“事情还没查清楚,你不能单方面认定他们下毒啊,万一不是怎么办?”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郝伯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
“他们的稻子需要水,俺的稻子也需要水,俺不过截了一晚上,他们就下毒,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眼见苏大队长还拦着,郝伯已经抡起锄头要砸他了。
苏大队长怕他砍死自己,更怕他砍死别人,又怕又急。
抬眼看到苏玉,他顿时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郝伯,你=那水稻我看了,不是下毒,是受了害虫。”
苏玉手里拿着两棵根部发黄的稻子。
她一来就检查稻子的情况,看出根源才走过来。
这一正片的稻子全都受了害虫,有重症的,也有轻症的。
郝伯家的是重症,苏玉手里拿着的是轻症。
再过几天,她手里的稻子也要倒下了。
“你说真的?”
苏玉带领大家发家致富,郝伯愿意给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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