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恨恨的瞥着小逗比:“你下次能不能把指甲剪干净,我这会儿感觉受伤了呀,挺疼。”
老姜两只手比对了下。
都说人闲指甲长,果然长了点,不多,但确实称得上有。
他满是愧疚。
自己做厨师的,指甲每次都修剪的挺及时挺干净的,但是从受伤开始这几天,疏于管理了。
他让媳妇儿涂好金疮药,过了两分钟看她坐起身来。
姜毅站在床下,展开双臂:“来。”
穿着小恐龙的女人随着状态恢复,委屈慢慢消散。
看着姜先生的招呼,她毫不迟疑的双臂一撑,从上铺跃下,被坚实的胸膛和臂膀牢牢圈在怀里,不解气的啃了他肩膀一口。
不躲不闪的姜先生倒吸口凉气,然后在女人终于“哈哈哈”的好心情中,宠溺的抱着她前去梳洗。
“你起开,我自己来。你去把……把浴巾啥的收拾一下。”姜太太羞涩撵人,不愿多看地上那两条曾经为惨烈战斗兜底的“伙伴”一眼。
……
无需关注夏董几人是否下车,他们在上个大站十有八九已经离开。
事实上向来惜时如金的夏董,这次能抽出时间在火车上和她玩“偶遇”,简清都觉得这对那个男人而言已是很奢侈的事情了。
毕竟父母离异后,他们父子女10多次相见的总时长也不过1个小时左右罢了。
若非血缘上的羁绊,两人的熟悉程度甚至还不如便利店的花婶。
简清带着墨镜,捧着餐车上口味一般的奶茶,叽里咕噜的喝着,老姜屁颠屁颠跟在身后拖着行李。
大部分东西只是为了在卧铺里给媳妇儿创造一个舒适干净的环境,用过之后就丢到了那里。
此刻两人除了两个行李箱,倒也称得上是轻车简行。
简清这个近视眼透过墨镜倒是能第一眼就找到接站人群里的夏富贵。
毕竟高高壮壮的家伙实在太显眼了……喔,自己身后还有一位。
坐上沃尔沃,简美人独享后排,掏出化妆镜补着淡妆。
刚刚时间太赶,梳洗完毕,挑好衣服就被姜毅拉着手匆匆下车。向来爱美,爱打扮的大美女,很注重自己的妆容仪态。
老姜在副驾系好安全带:“早餐想吃点什么?”
现在7点25分,各种街头巷尾都是烟火气的早点,从咸到甜,种类繁多。
“尝尝1995的早点吧。”简清看似随意的一句。
姜毅喜上眉头:“老板娘不躲躲藏藏了?”
简美人正对着化妆镜,涂着纯欲风的唇膏,闻言瞥了副驾的男人一眼,很是理直气壮:“以前不是不确定吗?现在如果还不圈好地盘,那我多亏啊!”
富贵仍然是傻乎乎的不明白两人的打机锋,但姜毅确定的很明白——老娘都和你睡了,再不昭告身份,那不被你白嫖了吗?
咳咳,他觉得后两个脑补的不太妥当,赶紧替换成——再不昭告身份,那不被你白吃白拿了吗?
嗯,这个替换甚好。
老姜喜笑颜开,觉得这次四川之行收获满满,赚大发了。
“对了富贵,愚园最近有什么事情吗?”某天突然跑路溜去四川的女人,突然想起自己身为老板和愚园房东的双重身份,赶紧表示一下自己的关切。
“清姐,三叔公我是一点都不敢管,多说一句他都要揍我!现在一天两包烟呢。说要把被小丫头片子耽误的数量都补回来。”富贵这个大高个语气上惨兮兮的,告状告的挺顺口。
姜毅忍不住瞧了瞧他,人不可貌相啊!监督不力,还卖惨。
简清大清早的,胸围气呼呼的大上一圈:“咱们吃完饭去收拾他。”
“你打算怎么收拾小老头儿?”姜毅好奇。
“哭给他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