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知道我师叔醉成那样子,一定不肯让司马怒那样做。”
“为什么?”
“万一司马怒乱刀砍死了我师叔,我们闻声赶到去,将司马怒拿下来,岂非就前功尽费?”
“可是……”
“你知否我师叔何以有『一剑勾魂』之称?”
“莫非他不出剑则已,一出剑就必杀人?”
“一点不错。”
“如此……”
“好像司马怒那样子突然闯入,挥刀便砍,即使他没有醉酒,但在正常之状态之下,除非他的脑袋有毛病,否则一定会拔剑迎击!”
“他的脑袋有没有毛病?”
“没有。”
“我也没有,所以换转我,也一样会迎击。”
“司马怒倘真被摄心术所制,根本就完全不会闪避,换转你,'奇+书+网'也一样一铁链砸死他。”
“即是说,无论丁鹤如何,司马怒都是死定了。”
“那个怪人就是肯定司马怒必死,才敢胆来此一着。”
“果真一如你所说,这个人也可谓老谋深算了。”
龙飞缓缓道:“我师叔退隐凤凰镇,不与江湖人交往,已经有十多年。”
铁虎沉吟道:“你的意思是那个怪人若非丁鹤的老朋友,也必是丁鹤的老仇人?”
龙飞道:“朋友当然不会这样做,仇人又何需装神扮鬼?”
铁虎道:“那个怪人想必是丁鹤、萧立共同仇人,自问不是两人的对手……”
龙飞截口道:“既然是老谋深算,又怎会不知道他们两个已不相往来,尽可以个别击破?”
他淡然一笑,接道:“朋友间未必就不会结怨,朋友往往也就是仇人。”
铁虎嘟喃道:“你又在卖什么关子呢!”
龙飞忽然叹了一口气,道:“任何事情之所以发生都不会没有动机。”
铁虎道:“这件事情动机又何在?”
龙飞道:“在报复夺妻之恨!”
铁虎一怔道:“哦?谁夺谁之妻?”
龙飞道:“在这件事情之中,出现的人虽然多,有那种关系的只有三个人。”
铁虎耸然动,于是说道:“你不是在说……”
龙飞目光一落,又落在丁鹤后背那颗形如蜥蜴的黑痣之上,道:“我师叔背后的这颗黑痣与萧玉郎背后那颗位置,形状,大小,完全都一样,放开蜥蜴作祟这个可能不谈,你以为怎样才可能有这种现象发生?”
铁虎又是一怔,半晌才回答道:“遗传?”
他的神情变得很古怪,龙飞比他更古怪,哑声道:“不错,是遗传。”
铁虎吃吃地说道:“你不是怀疑丁鹤跟萧玉郎是父子的吧?”
龙飞徐徐道:“我事实如此怀疑。”
铁虎道:“那么丁鹤与白仙君之间岂非就……”
龙飞叹息道:“你不是早已如此怀疑了!”
铁虎摸着胡子,喃喃道:“地道将那座小楼与这间书斋相连在一起,要往来的确方便得很,且神不知鬼不觉。”
龙飞道:“纸又焉包得住火?”
铁虎说道:“萧立到底不是一个老糊涂。”
他一顿接道:“你方才不是说过,他告诉你是因为丁鹤与白仙君做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