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立道:“不就是若愚那个孩子,除了他,还有那个男人穿那大红衣裳到处乱跑?”
他盯着那边,喃喃接道:“不知他越墙跳入那边丁家,到底干什么?”
龙飞一皱眉道:“前辈其实并没有看见那个人的面目,所以认为那个就是若愚,只不过因为那个人穿了一件若愚惯穿的那种大红颜色的衣裳。”
萧立愕然说道:“那个人难道不是若愚?”
龙飞肯定的道:“不是。”
萧立道:“你怎么如此肯定?”
龙飞道:“我就是追踪他,追人来这里。”
萧立道:“他到底是谁?”
龙飞答道:“就是那个一脸鳞片的怪人。”
萧立忙问道:“你在那里看见他?”
龙飞道:“镇西郊那个义庄。”
一顿沉声接道:“令郎若愚也在那里呢。”
萧立气恼道:“小畜牲就是喜欢到那里玩耍,这一次莫非闯出了什么祸?”
龙飞摇头道:“他给那个怪人喷了一口白烟,昏迷了过去。”
萧立面色一变,急问道:“现在怎样了?”
龙飞道:“不清楚,那个怪人一口白烟喷出便倒翻出去,晚辈亦跟着追出义庄之外……”语声未落,萧立已经一声怪叫,拔起身子,掠上一侧高墙之上。
龙飞脱口道:“前辈那里去?”
萧立道:“到义庄看看。”
“到”字出口,人已掠下高墙,语声迅速由高转低,最后那个“看”字最少低了三倍。
这个人的轻功显然也不弱。
他走得非常匆忙,甚至没有问龙飞,义庄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龙飞也没有将他叫住巳他现在又是怎样一种心情,龙飞亦明白得很。
两个儿子一个已死,剩下一个现在又生死未卜,易地而处,龙飞也会立即赶去一看究竟!
那个怪人逃入了丁家庄,莫非是丁家庄的人?不直入丁家庄,绕道萧家庄,不成就发觉我穷追不舍,要分散我的注意?
龙飞心念一转,纵身向丁家庄那边掠去。
墙高丈八。龙飞一掠而上,就看见一个女孩子。
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孩子。
隔壁是丁家庄的后院,四围花木,中间一座亭子,虽则秋半,花木不少凋落,看来仍然不觉萧条,与隔壁萧家庄的荒凉,更不可相提并论。
那个女孩子就站在亭子旁边的一丛芙蓉之前。
芙蓉秋正娇!
可是与那个女孩子一比,非独那丛芙蓉,就是整个院子的花木都黯然失色。
无论什么人进来,只要他看见那个女孩子,目光相信都难以再移开。
还有什么比那个女孩子更好看的?
她实在很美很美,但美得绝不俗气!
在她的身上没有任何饰物,在她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脂粉,但她并未因此而显得寒酸。
任何的脂粉饰物在她,可以说都是多余的。
她穿着一袭淡紫色的衣衫,淡得就像烟,就像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