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兰皱着眉头。
“那那女孩子来咱家了,怎么安排呀,好像不大方便啊。”
“到时候就只能委屈咱俩了。”陆文胜刮了媳妇鼻子一下,说道,“女孩跟你睡一个屋,我跟许海诚睡一个屋。”
石湾小学宿舍那边,东西已经全部搬回来了。
罗小兵放了假。
回他们村去陪关老爷子住去了。
“嗯,那也只能这样了。”
许海兰突然晦涩地笑了一下,“老公,我想……”
小凯虽然已经睡着了。
但显然在毫无遮掩的房间里,是不方便干活的。
“走,我们去楼顶上。”
陆文胜被媳妇撩的心里痒痒起来,下床抱起另一个凉席,往外走去。
许海诚房间的灯还亮着。
屋里安静得只有风扇吱吱摇头的声响。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往楼顶上走去。
繁星满天。
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半空中,照得到处雪亮。
许海兰在凉席上躺下,不由得就想起了大半年前,一家人睡在楼顶的时候,那时候,陆文胜跟她讲着北斗七星的故事,那一夜真浪漫。
虽然已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但陆文胜依旧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只顾自己偷懒,只想直奔主题,简单粗暴地像动物交配。
他喜欢在富有情调中渐入佳境,将爱情送上万米高空的高度。
“霍,你这个性感的小裤衩,可真是要人命。”
陆文胜喘着粗气,躺了下来。
许海兰羞涩一笑。
“嘿嘿,上次进城,花姐非要送我的,她跟我说没有男人不喜欢这个,我还不信……原来,这东西这么好。”
赵建奎的妈妈人称花姐。
在那方面,她多年深耕,当然是一把好手,为了许海兰两口子感情,她不惜把自己的秘籍和道具都无私传授了一番。
那个下午,听得许海兰是面红耳赤。
什么老汉推车。
真是羞耻啊。
她没敢跟花姐说,她家男人在这方面简直犹如神助,花姐说过的姿势他全都会。
像刚才那个。
恐怕连花姐都不知道。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