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来,金濯醴正思索着该如何回她,猝不及防,一只小手柔柔覆上他的裆部,他倒吸一口凉气,姣姣,你
烫的!只一下,白桂猛地缩回手,吓得直抖,以为要被灼伤了。
金濯醴哪能让她再放开,诱哄着:你多摸摸它就不烫了。
真的?白桂掌心残着余热,她将脸凑近,像只看见新鲜玩意的小猫,圆溜溜的眼睛聚精会神。
金濯醴喟叹一声:只是你摸了我的,礼尚往来他握着白桂的足踝向上捞,一朵肤粉的小花绽在两腿间,透着水光。
居然是金濯醴的呼吸窒了,那上面只有层浅浅的绒毛,像只饱满肥软的贝。
白桂羞怯地合起腿,风光一闪即逝。
姣姣。金濯醴忙再去分,白桂却不配合了,他急道,我给你看我的。
白桂一个劲往被子里钻:我才不想看。
金濯醴缠抱上来,白桂能感觉到他的心跳,砰砰,有力地敲击着。
你想,姣姣,你想的,求你了。他一副色令智昏的无赖样,还隔着层绸布,他拿胯撞她。
你怎么这样!白桂一哆嗦,身体软下去,金濯醴瞅准时机,卡进她腿间,急不可待地连顶数下。她水多,轻薄的亵裤顷刻就被浸透,湿湿凉凉的贴在他滚热的阳物上。
别怕我,姣姣,我不进去。金濯醴几乎有些哀求了,粗喘着除了小衣,握住白桂挥过来的手便向下带。
白桂的手心被塞进来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火热坚硬,几乎环不过来,紧接着,金濯醴的手指刺进了她腿缝。
茸茸的皮肤似有吸力般,金濯醴沿着窄缝细细摸索,寻到某处小肉核,打着转揉弄了两下。
啊金濯醴,好奇怪白桂小腹一抽软在床上,下身失禁般地在流出些什么。
金濯醴被淋了一手粘稠的骚水,轻笑着拿舌尖沾了一下:姣姣,是甜的。
他就着满手的淫液捋动下身,白桂半羞半怕地挤着眼,呀地轻叫一声,原来刚才的东西长这样,红褐色,粗硕高昂。
金濯醴就着一上一下的姿势把白桂半抱在怀里,将阳物递进她腿根,滑腻腻的软肉拥上来,紧密地裹着。
阴户被顶开,白桂不自主并紧腿根,却将那东西向更里压去,挤开两瓣胖软的嫩肉,正戳阴核。
金濯醴被裹得快化了,头皮后背一并发麻。他再控制不住,搂着白桂挺动起来。
白桂身上的肉全挤在屁股大腿上,金濯醴一动,白浪翻涌,洁皙的皮肉能将人眼晃花了去。可她腰又是细的,水蛇般软,仿佛被调教过,应着金濯醴的动作轻摆,一下下套弄腿间的阳物。
不光如此,她的腿也自发缠上金濯醴的后腰,被磨得发红的肉户仿若熟透绽开的石榴,随着抽插的动作泌出汁水。
金濯醴简直应付不了她了,热着眼大力出入,紫涨的茎柱几乎冒出火来。他阳物的形状不像他人那般直,微翘的前端恰好方便戳开阴户,浅红的肉核剥出来,被又重又狠地来回碾压。
哥哥不要!嗯,轻些。白桂挂在金濯醴身上难耐地呻吟,爽得流了泪,眼神失焦般空蒙。
不知过了多久,白桂腿根都麻了,阴户火辣辣一片,却又痒得人抓心挠肝,只盼着被更快更狠地磨。她不自觉痉挛,身体抖若筛糠,腿根绞死,片刻忽然一颤,整个人松懈下来,大片的水渍在被面上洇开。金濯醴也将她揉进怀里,能嵌进身体的力度,几下深深挺进,腥膻的热液浇上白桂的小腹。
不过晌午,他们两个叠成一团挤在床榻最里端,从前胸到后背都是滑腻的热汗。
小少奶奶,牛乳甜酪做好了,可要现在吃?小鹊一直在厨房忙活,不知金濯醴回来了,扬着嗓子喊。
小鹊!你先别进来!白桂惊醒似的,捞着被子一把坐起,凌乱的衣衫铺开满床,她的肚兜掉在地上,大红的绸面沾上灰。
回头看金濯醴,他倚在床榻另一头,握着她的小腿徐徐啄吻,见白桂看过来,嘴角弯起餍足又轻佻的笑。
白桂像是这才意识到两人到底做了些什么,再不敢看他,一点点抬起手,将红透滚热的脸严严实实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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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东西比较拖沓。。。不过第一章写那么多废话是因为还没想好男主让谁当
这个文边缘性行为会多一些,腿交足交口交道具一类,等上完正肉再干几次就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