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同等一众大臣紧随其后,王恒也跟了上来。
一个个满是羞愧,羞愧的低下了头。
终于。
两名御医抬着一块布,从马车上下来。
王槐身上披着一层薄毯,将自己整个人都裹在了里面,只有一张苍白的脸露在外面。
王槐的情况还不如王恒,全身都在不停地抖动着,不时有殷红的血液从被褥中渗出,滴落在地上。
所有人都呆住了。
王槐离开时,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是什么情况?
还有那些随行的大臣们,也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难不成,他在沧州受了什么委屈?
想到这里,大夏上下,都有一种压抑而愤怒的感觉。
宇公子这个乱臣贼子,到底把陛下,还有王槐殿下怎么了?!
王恒与梁辰两人,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步入了柔软奢华的御辇。
在金甲武士的护送下渡过了黄河。
眼看着珠帘就要落下,王恒猛然回头。
抬起头,看向了王柠。
这个人,是想要阻止自己报复沧州。
如今沧州附近只有十万大夏的军队。
还差得远呢。
他不得不亲赴燕京,除王槐党羽外,整顿朝廷。
到时候,再调集二十万兵马,一举击溃沧州。
将那逆贼宇公子挫骨扬灰,凡是与他有过节的沧州人,统统派往岭南,给驻军做奴籍。
“现在还不是绝对安全的时候,宇公子派来的杀手肯定混在人群里,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出手。”
王恒打了个寒颤,喃喃道。
虽然已经到了黄河南岸,但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是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冷冷的看了王柠一眼,王恒就钻入了自己的马车之中。
护送皇帝的护卫缓缓而行,方同等人则是各乘一辆马车紧随其后。
那几个跟随王柠去沧州的小官,刚要跟上去,就被几名小太监拦了下来。
“几位大人,马车已经备好,请跟我来。”
“臣等能得此车,实是三生有幸。”
因为都是小官,所以回去的时候,都是步行的。
累得腰酸背痛。
既然有马车,自然是高兴的跟在小太监的身后。
半刻钟后,两人来到一座偏僻的帐篷前,还是没看到那辆马车。
脸上露出了一些疑惑之色。
“马车呢?”
“是啊,我们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在往黄河下游走?”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