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立马变得嘈杂起来!
没一会,连藏在屋子里的老百姓,也都纷纷探出了头,一付看热闹的样子!
“怎么啦?吵吵嚷嚷的?全都聚过去干嘛?”
“兄弟问一下,你们跑什么?看杀头啊一个个咋这么彪乎乎的?”
“不知道大伙都跑,铁定有热闹可看!”
“呀!跟着上去看看!”
世人皆爱热闹,就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仍旧一个个地朝着人群围绕的圈子挤了进去,一个人带动两个人,两个人带动一群人,那边的圈子范围越扩越大!
没多久,更多的老百姓,也从更过的地方,冒着雨跑去瞧热闹了,其中还有几个小孩子,跪着趴着,钻大人的裤档,一个劲的朝圈子中心乱钻。
司白被吓了一跳,一个白胡子的道袍老人突然冲上前去,直直地跪在他们面前,速度快的渐了司白和景澜一身的水花。
若不是景澜眼急,一把按住了四象的刀子,说不定四象已经冲到老道士面前,提着刀要把老道士剁了!
倒不是说四象爆脾气,只是不久前,菀清的郑重的叮嘱让他有些草木皆兵!瞅见谁都觉得他脑门上写了个危险的信号!
“呀呀呀!”司白怪叫着,“哪来的道士,你小心些走路!”说话间,司白已经将那道士扶了起来,又瞧着周边围过来的那些百姓,司白的桃花里闪过些许疑惑,这一群人要干嘛?平日里这路上没这么些人吧,今儿又不开灯会,也不过节,还下着大雨,全跑这里来干嘛了?
可疑惑仅仅一闪而过,司白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展示自己风姿俊骨的机会,不时地拂了拂身上的桃花,猛然打开自己的二十四紫骨扇,朝着人群中最俊的那姑娘眨了眨眼睛,然后摆出一个自以为很俊朗的姿势,“大家都散了吧!现在还下着雨呢若要看本公子的绝世之貌,有的是机会。”说罢,还一脸苦恼的看向身边的景澜,“唉呀你不懂桃花公子的无奈啊!被众星拱月的膜拜,是种罪过啊!”把那罪字拖的极长,司白又冲其中最好看的那个小姑娘招了招手。
景澜无语的瞧着发神经的司白,默默地往旁边退了几步!完全不想和司白这人来疯一道前行。
可司白仿佛瞧不见景澜的嫌弃,一边继续地摆着造型,猛甩着头发。那速度与力道,让景澜不时地担心他会把自给儿的头皮都甩掉,一边又一把勾住景澜的肩头,“妹夫,你躲什么?跟紧我,让你也享受一把被奉若神明,顶礼膜拜的美妙感觉。”
景澜咳了两声,一下躲开司白勾在他肩膀的头,“沐猴而冠,泥足巨人罢了,亏你还自鸣得意!”景澜半笑半讽,急步朝前走去,“你一个人慢慢享受吧,我要去见小桐。”
可景澜这刚一动脚,之前那名道士又一次跪到了景澜面前。
四象和六爻对视了一下,直觉得这道士铁定有问题,二话不说,一左一右地勾起了道士的手膀,拖着道士远离景澜。
“王爷!王爷啊!摄政王!贫道有话要说!”这老道虽然已经很老了,可这喊声中气十足,声音之大,让所有的百姓都听了个明明白白,“摄政王啊,贫道有话要说!”
景澜接任摄政王的事,在前几天还闹的沸沸扬扬,围观的许多百姓,当时也参观了那场告祠大典。
“摄政王求你让贫道说一句话吧!”老道士语气悲切,再加上他本身已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他这一番叫喊,已经让人群围观的老百姓对着六爻和四象指指点点了,“一句,就一句啊!摄政王求您让老道说完,否则贫道死不瞑目啊!”
“你有什么事要说告诉我呢?”景澜做了个手势让六爻他们放开老道士。
刚一得到自由,那老道士又扑过去,跪在了景澜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