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娜哪见过这等架势,顿时就吓软了,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杨建,颤颤巍巍地说:“不,不要这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我一马!”
“上午你在展厅闹得最凶,现在知道害怕了?好吧,谁让我是个软心肠呢,你走吧,但你的老相好我要留下来!”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还是一对野鸳鸯,刘娜见自己可以走了,也不管自己的情人何林是否能够平安出去,连声道谢后,转身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站住!”张小飞忽然大声说道,“你是个明白人,出去后,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做的不要做。我丑话说在先,如果你惹出什么事端来,到时候,你的丑事闹得满城风雨、你的女儿离奇失踪了,可别怪我没有和你打招呼!”
刘娜将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连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当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张小飞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朝刘娜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刘娜逃也似的走了。
刘娜走后,张小飞对众人说:“刘娜走了,现在我们可以集中精力对付何林了,今天不让他吃点苦头,他还不知道我张小飞原来也是个混江湖的!”
钱三运吩咐杨建:“杨建,你和雷典带几个兄弟去一二楼展厅维持秩序,我和张小飞、严彪等人去会议室!”
何林显然已经猜测到钱三运等人已经知道他大闹奇石馆的真正目的,但仍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见到钱三运、张小飞等人,大声嚷嚷道:“你们奇石馆讲不讲理?销售不合格的石头给我,到现在不但不提出一个解决方案,还不放我走,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行为!”
张小飞冷笑道:“何林,不要大声嚷嚷了!留点力气吧,我知道你中午没有吃饭,现在饿得慌吧?”
“你,你们到底想怎样?”何林的脸上闪过一丝惧色。
“何林,知道我是个混社会的吗?”张小飞故伎重演,又将对付刘娜那一套搬了出来,然而,何林似乎不吃这一套,仍然对他不温不火的。
“何林,老实交代,是不是甄大福指使你来搞破坏的?早晨奇石馆门口被泼了粪便,放了花圈,是不是你们所为?”
“你说的我一点也听不懂!我只是个顾客,来你们奇石馆购物的顾客,俗话说,顾客就是上帝,有这样对付上帝的吗?再说了,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来这里搞破坏?”
“上帝?”张小飞被何林的话语激怒了,“你还有脸自称上帝?何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奇石馆这样对付我们这些顾客,迟早是要垮台的!”
“何林,你是在甄大福开设的大福珠宝行工作吧?你老婆在市纺织厂工作吧?刘娜是你的情人吧?你是不是有个儿子叫何健,今年十三岁,在市九中读书?”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就不相信在法治社会,有人会无法无天,做出违法犯罪的事!”何林仍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冷冷地看着张小飞。
“真的是不可理喻!我看你是不进棺材不掉泪!严彪,将他控制起来,扒光他的衣服!”
严彪和几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牢牢的将何林控制住了,并将他脱了个一丝不挂。何林急得嗷嗷直叫,但很快就被严彪用抹桌布堵住了嘴。
“严彪,用宫刑!”
钱三运一惊,何林和王石在一样,也动用此酷刑?这可是对人身体的极大伤害,是一种犯罪行为,但他转念一想,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张小飞以前虽然也打打杀杀,但现在渐渐与黑道那一套渐行渐远了,行事也谨慎多了。他再怎么气愤,也不会干出触犯法律的事来。
“钱老板,你对我们的宫刑不太了解吧?”张小飞看出了钱三运的疑惑,“此宫刑非彼宫刑,而是对男人的一种性惩罚,我们想不出合适的名字,就借鉴古代的宫刑这个说法,等下你就知道了。”
何林被五花大绑起来,两个彪形大汉将他摁倒在会议桌上,严彪用一根细竹签一点点插入前端的缝隙里,何林一开始还能挺得住,到最后痛得呜呜直叫,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严彪摘下他口中的抹桌布,厉声问道:“你说还是不说?”
何林咬紧牙关,脸色铁青,可就是不言不语,严彪将竹签抽了出来,又拿出了一根二十多厘米长、有小孩手臂粗的圆滚滚的木棒,在何林的面前舞了舞,冷笑道:“刚才只是热身,还有更痛苦的在后头呢……”
钱三运明白了,严彪的这一套与王石在当初对付乔大虎的部下的那一套如出一辙,便在一旁唱红脸:“何林,你这是何苦呢?你还真以为你是当今的夏明翰?杀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到时候,你的生理机能大受影响,只怕你对付你的老婆和刘娜都力不从心了,更别说这世上还有很多风情万种、美艳无比的美女了!”
张小飞则在一旁唱黑脸,大声说:“严彪,爆菊!”
何林终究没有成为英雄,而是还原成狗熊,求饶道:“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什么都说!”
张小飞瞟了一眼钱三运,洋洋自得道:“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现在我问你一句,你说一句,不许说半句谎话,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何林一丝不挂地躺在会议桌上,就像一头剥光了皮、除掉毛的大肥猪,两个彪形大汉松开手,何林从桌上爬了下来,准备穿衣服时,被严彪阻止了。
“抱头蹲在地上!”严彪怒喝道。
何林的士气完全被挫败了,他乖乖的蹲在地上,两手抱着头。
“何林,我问你,是不是甄大福指使你干的?”张小飞端坐在椅子上,两手交叉着抱在胸前,就像审讯犯人的警察,威风凛凛的。
“是的,是甄大福让我干的。”何林哭丧着脸,“甄大福以前在江州混世时,我就是他手下的马仔,他一直很器重我。”
“早晨奇石馆门口被人泼了粪便,放了花圈,是不是也是你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