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烈说完起身扬长而去,那方向赫然便是驾驶室。
叶温柔见他幡然改途,脸皮狠狠的抽搐起来,后来想起什么,跑上去一把将他拉住。
徐烈不解的回望她,叶温柔摘下手腕上的金属表,不容分说的塞到他手里。
紧接着,便听叶温柔说道:“暂时借给你用,记得还我。”
听到这话,徐烈由此恍悟过来,她这是担心自己遇到危险,将如意盾给他保命的。
毕竟那天地人的杀手丧心病狂,手里还有枪,稍有不慎便会丧命。
没想到叶温柔看似大大咧咧,实则粗中有细,徐烈心里有些感动,将手表揣入口袋,大踏步走去了。
邢峰并不知道手表的妙用,还以为只是在送什么定情信物,并不是很关注。
真正让他在意的,是他俩贴在一起说的悄悄话,很八卦的问道:“叶队,你刚才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悄悄话啊,他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叶温柔不由满脸绯红,一会便凶巴巴呵斥道:“又不关你的事,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时光如白驹过隙,说是谷阳站大约十五分钟到达,加上各种淹留,只剩十分钟了。
答应叶温柔的请求后,徐烈迫不及待的出了车厢,朝列车顶端走去,叶温柔和邢峰也紧跟其后。
从此地到驾驶室,须得经过十几节车厢,倘若一切畅通无阻的话,兴许赶得及。
但凡事总不能尽如人意,因为枪战死人的事情,闹出了莫大动静,致使整辆列车都陷入了混乱当中。
那些凑热闹的,全都不甘寂寞的向驾驶室挺进,沸反盈天的喧闹不宁。
车厢里走到本就褊狭局促,如此一来便更加阗噎充塞,只能项背相望了。
见他们男女老少奔走如市的看稀奇,凑热闹,将个道路堵塞。
徐烈瞧在眼里,真有些蹙额无语,也懒得说让道了,直接逮人就往边上扔。
所到之处出现一片空白,徐烈霎时闯出条血路,动作潇洒凌厉,每个碰到他的人都被扔回了座位。
其中有人会过意来了,执意不让堵着不让,蛮横无理道:“推什么推啊,滚一边去,你算老几啊,挤你妹啊。”
徐烈更不废话,抓起衣领一把提起,将他扔回座位。
这有点像那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景象,徐烈便过关斩将,有万夫不当之勇。
几乎是两手轮转,行云流水般丝毫不停歇,过道上的人顿时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
至如叶温柔和邢峰,便这么看在眼里,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
不得不说,现在的徐烈威风凛凛,霸气侧漏啊。
没一会儿,徐烈三人便走出了后两节车厢,来到了十三号车厢。
这里的乱象依然如故,徐烈如同猛龙过江,大展身手将他们扔回座位。
其间汤红尧惊呼出声道:“徐老师,原来你在这啊,我们到处在找你。”
徐烈无暇答话,忙里偷闲道:“坐下,叫所有人球员给我老实呆在这,哪都不许去。”
汤红尧虽不明就里,但还是应承道:“好的,徐老师,我会看好他们。”
徐烈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的向前推进,叶温柔和邢峰就跟在后面坐享余荫。
却说另一边,洪赤诚车厢内确实生了激烈的枪战,同样是有另一伙人假扮乘警,恰巧被洪赤诚识破,生了激烈碰撞。
几乎与叶温柔同一时刻,天地人的人兵分两路,与洪赤诚生了枪战。
一共四名押解武警,同假扮乘警的人交火,最终也只是惨胜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