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些混子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将汤红尧给按在了地上,使其动弹不得。
张振新失去了耐心,冷言恶语道:“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没办法了,如果你不能为我所用,那只能毁掉你了,我要打断你的腿。从今往后,你再也别想踢球,只能像你父亲一样,苟延残喘的活着,享受绝望。”
汤雪松怒目圆睁,气喘促急的嘶声喊叫:“不要,不要啊。”
眼见张振新从旁边人手中,接过了一截钢管,向汤红尧威逼而去。
汤红尧挣扎不动,扭头望去,被吓得不轻。
情急之下,汤红尧愤然厉声喝道:“张振新,我现在是徐老师的学生,你敢动我,徐老师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说这话还好,一经说出,张振新愣在当场。
过后不久,张振新神色更加难看,不胜其怒道:“你竟敢用他来威胁老子,他算个什么东西,别说他不在这,他要是在这,老子绝对弄死他。老子今天不但要打断你的腿,还要砍了你的手,这就是你激怒我的下场。”
说着钢管高扬,眼中戾气骤增,呼的一下狠狠砸去。
汤雪松绝望的闭了眼,汤红尧万念俱灰,准备忍受痛苦了。
下一刻,只听砰的声响,某个话语传来:“听说你要弄死我啊,我很期待。”
听得这熟悉的话语,汤红尧喜出望外,放眼一瞧顿时惊喜出声:“徐老师!”
这时的徐烈手握钢管,紧紧桎梏了凶器,言之凿凿的说道:“张振新,你这是在作死啊。”
张振新尝试着抽回,不管如何使力,皆是纹丝不动,不由得惊骇失色。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振新兀自嘴硬道:“徐烈,你死定了,惹了好汉帮,还是提前给自己买副棺材吧。”
徐烈谑浪笑傲,用力一拧,钢管霎时易主。
张振新惕然心惊,几乎毫无反抗之力,钢管就被夺走了。
眼见情形不妙,张振新刚要下达命令呢,只觉胸口如遭重击,偌大的身体陡然倒退。
徐烈蓦然出手,一钢管将他打翻,没想到威力惊人,直接给打飞了。
哼唷一声响,张振新倒地后直呕泔水,趴在地上如同死狗,出气的多,进气的少了。
剩下那些人见到后,都是面面相觑,畏葸不前。
试探良久后,终究有人悍然不顾的冲上来,口中怪叫着。
徐烈履险如夷,钢管在手中转了一圈,迅疾如风的砸去,砰然响处,点中他左肋,那人立时倒地哀嚎。
一击撂倒后,徐烈面不改色,手中钢管如同风火轮转来转去,如臂使指,仿佛那只是一支圆珠笔。
有了这前车之鉴,其余的人不敢轻举妄动了,纷纷畏畏尾。
徐烈适时淡然说道:“不想进医院的,赶紧滚。”
那些人听了,对视几眼后,拖着伤员忌惮的走开了。
危机冰消瓦解,徐烈丢了钢管,瞥了眼汤红尧说道:“他们为什么找你。”
汤红尧对此也是一知半解,所以并没开口。
反倒是一旁的汤雪松长吁短叹的,哀怨的说道:“那都是因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