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这好像是骂人啊。
不过没多久,徐烈再次说道:“本来是那个风光霁月的霁,不过你父亲去登记户口的时候,一时忘记了霁字怎么写,一着急干脆写成了鸡,所以,即便你之后将名字改过来了,还是当过很长时间的鸡,如果你父母没死的话,看到你真的成了鸡,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呢。”
野萍原本无比自信的神情陡然间凝固,杜口绝舌一句话也说不出。
徐烈没有即此而止,话语仍在继续:“哦,对了,你还整过容,为了把自己变得更漂亮,卖得更好,你之所以这么自信我不认识你,是因为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你嫌弃家里穷,在外工作十年都没回过家,直到你父母死,也没去见他们一面,因为你实在不想受穷,遭人嘲笑。而现在,当鸡就是你家致富的营生吗?!”
话语之中浓浓鄙夷,听得野萍五脏俱焚,血脉喷张。
某一刻,她终于暴跳如雷,厉声咆哮道:“老娘不想过穷日子怎么啦,老娘当鸡怎么啦,是偷了还是抢了,老娘凭自己姿色赚钱有错吗,你能凭你的颜值赚钱吗,还好意思说老娘,草泥马的!在你批评这个行业之前,请你先想想你们男人,你们要是不好色,我们会干这行吗,最大的罪恶,应该在你们这里,老子不仅要当鸡,还要当鸡头,碍着你什么事啦!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
翁宇张口结舌地看着她,一时竟然无话可说,他现这番话,似乎途途是道!
徐烈同样愕然,一时间犯了迷糊,主动认错道:“呃,不好意思,是我认识不足。”
翁宇险些晕倒,本来以为他要反驳回去的,谁知道竟然缴械投降了。
赶忙拉了他袖子一下,示作提醒,同时翁宇小声说道:“徐老师,小心你的节操。”
话刚说完,徐烈蓦然改口:“不对,是你强词夺理。”
野萍利口喋喋一阵,引来了无数围观者,其中三名汉子,身上纹龙画虎的,匪气侧漏,一看之下,令人退避左右。
这三人一来,野萍的精神旺了,锐声娇呼道:“军哥,你快来啊,这里有人闹事。”
药军一行三人来时,围观者如作鸟兽散,唯恐沾染麻烦。
看到女子受了委屈,药军将她抱在怀里安抚一下,转而盯着徐烈。
稍稍打量一下,药军调侃道:“这位兄弟,哪条道上的呀。”
“兰陵大道水6街七号。”徐烈眼睛到处搜寻,一面回答说。
药军明显愣住,咀嚼一遍没弄清楚,“是哪里?”
徐烈重申说道:“那是兰陵高中的所在地,我就是兰陵高中的老师。”
听他一解释,药军不由了悟,假笑道:“原来是老师啊,那是文化人,一定很讲道理喽。”
徐烈也是笑了,点点头说道:“我这个人最喜欢讲道理。”
药军脸色陡然一变,冷笑连连:“那我们就算算,你妨碍我们做生意,一共损失了多少钱。”
徐烈欣然点头,针锋相对道:“那我也要算算,你们把鸡店开在这里,祸害了我们学校多少青少年。”
一言不合,药军再不废话,掏出随着携带的折叠刀,恶声恶气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老子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说着挥舞着刀子,刺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