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废不断侵蚀着他,在脑海中回荡,如何都挥之不去,他失声喃喃道:“我不要做窝囊废,我不要做窝囊废。”
不光是徐烈,纵连他亲戚也经常用这个词骂他,每个人都瞧不起他!
徐烈退出了房间,临走时投以鄙夷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要不屑,
看到这种嫌恶的眼神,翁宇心里防线全面崩溃,他大受打击,一时生不如死。
花镜可不管这些,她惦记着那些钱,眼里绽放森绿的光芒,一下子扑了过去,仿佛一头饥饿已久的狼。翁宇一声惨叫,震荡了真个屋子,令人头皮麻。
徐烈畅然饮酒,里头不时传来凄惨的嚎叫,他都置之不理,打骂声,求饶声,喘息声,声声入耳。过了好一阵,房间内停止了响动,估计战事已经结束,徐烈推门而入。
床上的行头业已凌乱不堪了,翁宇的身上满是抓痕,失魂落魄的坐着,一语不。
墙角的一隅,蜷缩着一个女人,那是花镜。现在的她浑身瑟瑟抖,头犹如鸡窝混乱,眼里淌着泪,看向翁宇的神情吓怕不已。
徐烈仅仅瞅了一眼,招了招手,慢腾斯礼道:“走吧,还有三个。”
翁宇即刻回神,扔掉了手里的皮鞭,快步跟了上去。
出了后屋,穿过店里时,那老鸨殷勤地问:“怎么样,老板,您还满意吗。”
徐烈不说话,看向翁宇让他评介,他这时似乎很上道,不由说:“声大,耐干,挺好的。”
老鸨听了,笑意更甚:“欢迎下次再来光顾。”
徐烈笑了笑,不说什么,大踏步走了。
夜里街头霓虹耀眼,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走了一阵,翁宇仰头问道:“徐老师,你是故意把我和她关在一起的吧?”
徐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视线停留在街边的广告牌上,忽然说道:“翁宇,这家医院不错,你去看看吧。”
翁宇反应不及,愣住了说道:“什么?”
说着抬头看去,那广告牌上是家专做男性不孕不育的医院,擅长包、皮手术。
他立马会意过来,闹红了脸,神情大囧。
这个时候,徐烈宽慰说道:“包、皮呢,是个常见病,不要觉得不好意思。重要的,是克服自己的心里障碍,女人并不可怕,相反等你真正懂得时,你会现,女人是上天给男人最大的恩赐。今天的事情还没结束,我们走吧。”
经过这番话,翁宇窘色消退,不禁问道:“我们到哪去?”
徐烈哈哈笑了,贼兮兮的说道:“当然是去找女人啦,你小子不开窍啊。”
翁宇脸皮抽了抽,想起一件事情,半吞半吐道:“徐老师,我现我变厉害了。”
徐烈步伐没有一丝停歇,啼笑皆非的说道:“那是你的错觉,四个女人你有可能打不过,但一个女人,如果你还收拾不了,我建议你不用去割包、皮了,直接去变性吧。”
翁宇被句话噎得够呛,讪讪无言。
好像是这个理啊,再怎么说自己也十七岁了,被一个柔弱的女人欺负,还任凭大骂,不敢还击,这似乎真的很窝囊。
这一刻,他豁然通透,决定摘掉窝囊废这顶帽子,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看向徐烈时,翁宇忽然觉得,这个玩世不恭的老师,真的非同一般。
正当他想得入神,一句话陡然闯入耳鼓:“这位大哥,来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