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寓,又与店小二打了招呼。回房休息,一夜无事。
我们且不说次日卞虎与豆女如何完婚,洞房花烛夜如何甜蜜,也不谈最后卞虎收到银子作何感想,这都不是正题。只说四人去开封交差的事。
次日,他们又路过松林时,空无一人,大概豆老丈也让卞虎请去参加婚礼了。以后他们到逢州县与地方官交换文书,都得到地方官积极配合,增添银两路费,派一名差役护送。
话说简单,这一日他们就来到了东京。
蒋平先独自一人到了办公厅堂,见了众位英雄,大伙彼此客气了几句,表示关切。卢方把四弟拉过来问:“四弟呀,我二弟如何?”
蒋平便把事情始末叙说了一遍,最后交差道:“现今押解花冲,随后就到。”
大家听了蒋平的讲述,欢喜无限。卢方由徐庆、白玉堂、展昭陪同,出来迎接韩彰。蒋平也换了服装,来到书房,回禀包公。包公听了非常高兴,马上让包兴传出话来:“等韩义士到来,请到我书房来见。”
大门外,卢方又见到二弟韩彰,大家都是结义弟兄,情同手足,几日不见,分外思念。这次相会,犹如破镜重圆,自然是悲喜交集了,南侠展昭见了韩彰,更觉亲热,有说不完的话语。
差役们把罪犯花冲交给开封府班房主管收监,严加看守。
大伙簇拥着韩彰向里走,来到公共寓所,各处在此供职的英雄皆出来相见,一一报了姓名,介绍一番,唯独与马汉相见时,徐庆插语道:“二哥,你老是否还记得,你曾用弩箭误伤过一个人的,那个人就是他,马汉兄弟。”
韩彰听了,不好意思起来,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连连向马汉及众弟兄谢罪。马汉见二爷如此真诚,面对众人给自己道歉,就怪徐庆说:“三弟,如今我们俱是一家人了,你又何必提此旧事,让二爷不好意思!”
赵虎见此番情景,就给徐庆、韩彰开托说:“俗言说:不知者不怪罪,不打不成交,以后谁要是忌妒谁,他就不是好汉,就只能算是小人了。”
众人听了,十分赞同赵虎的观点,认为男子汉就应该宽宏大度,不计小节,什么事都能经得起时间的磨炼,最后总是怨气消散,友谊至纯至真,大家这回对面一笑,算是心里沟通了。
公孙先生见大家说得差不多了,就对众人传说道:“方才相爷传出话来,如若韩兄到来,就请往书房见面。韩兄呀,请随小弟先到书房一趟吧!”
韩彰也知道该这么办,就随公孙先生去了。
他们去了,南侠展昭吩咐厨房置办酒席,过一会儿要与韩彰、蒋二兄弟接风洗尘。大家这次团聚意义重大,在开封坐定公差,再不是流浪江湖的快客,是为大宋王朝效力的光辉业绩。
包公见了韩彰夸奖道:“多亏了你的协助,蒋平才完成了访拿花蝶的任务,而且把你找回来也是大家的夙愿,你们五鼠团聚,各有官做,朝廷也增添了力量。你就职的事包在我的身上。回来就好呀!人多力量大。”
韩彰见包丞相如此开明体贴,十分激动,再三表示感谢,并愿为朝廷效力,为民除害。捉拿花蝶是份内之事,他为害乡里,侠士不能不管。五鼠团结,仍为结拜时所立志向而携手努力。大家约定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亲如手足,永不分离。
公孙策见二人礼仪交割完毕,给包相爷请了安,辞别出来。韩彰对这公府建设布局,工作环境十分欣赏,花园亭阁,转眼为一景,果然天子脚下,非同一般,自有天威。
他们在回聚堂见众人路上,刚到茶房门前,见张老儿带着邓九如在那里恭候。这邓九如生来知礼,见了韩二爷,向前深深一揖,嘴里叫道:“韩伯伯在上,小侄这向有礼了。”
韩爷见眼前是个宦家公子,如此彬彬有礼,印堂发亮,二目炯炯有神,双目转轮,臂膀宽阔,十分可爱。只是觉得面熟,但一时忘了是哪位,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孩子是谁?
张老儿明白了韩二爷心意,连忙解释:“军官爷,难道把汤圆铺的张老儿给忘了吗?”
韩彰猛然想起,回答道:“你二人为何在此?”
包兰过来给韩二爷解释明白,把在酒楼如何相遇,随后将其带至开封,禀了相爷,包公下纸,让三公子收此孩子为义子的事说了一遍。韩彰听了欢喜得不得了,赞扬道:“这真是福随貌转,人可变得比以前精神了百倍,成了俊儿郎,你说我如何还认得他呢!如此说来,大家今后如同一家,公子请了,咱们一同用餐去吧!”
大家相互簇拥着,来到公所之内。此刻酒筵已经备齐,南北大菜,生猛海鲜,一应俱全,五颜六色,夺人二目。该落座了,人人推让,谦逊非常,最后一一就座。
卢方又一次问候韩彰:“刚才拜见相爷,顺利吗?”
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