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与魏南风的手下打了起来,在看似普通马夫的协助下,他接连放倒了四个人,剩下的六个挣扎许久,却也挡不住射手加战士的配合,盏茶的时间,十人纷纷倒下,而江渊的连发弩箭也在此时用光了,甚至最后两人他用的都不是弩箭,而是靴子中匕首。
“到你了,这位嚣张的公子!”
江渊嗜血一笑,魏南风有些怂了,顾不得倒下的扈从,他出声爆出自己的身份威胁,江渊可不会因为黑恶势力低头,所以根本不等其说完便拿着匕首一刀刺去!
也就在此时,不知何处射出的一把箭矢破空飞来,江渊前刺的步伐顿住,瞳孔猛地一缩,这道箭矢躲不过去,便会直接被爆头!
但即使江渊清楚的知道这一箭带来的后果,可却实在是避无可避,尽最大可能的退步闪避,一道黑色长影从他的面前划过。
叮!
箭矢碰到金属的声音在江渊的脚下炸开,一把长戟插在了他的面前,暗道自己命大的他没反应过来是谁挡下了这一箭,对面便停下了一堆骑马的将士。
“小子猖狂!竟敢动我的儿子!”
为首的人骑着高头大马,看马的骨架以及体色,江渊能够看出其是一匹极为珍贵的好马,在其之上是出声之人。目光一凝的江渊知晓来者不善,反手将匕首握住,而后细细打量起了这位骑马之人,方才的一声大喝他听到清楚,这人是公子哥的老爹,看模样以及腰间的坠饰,应该是个大将军无疑,就是不知道是哪里的将军,扮演着什么人物。
就在江渊打量骑马人之时,跌倒在地上的魏南风此时才堪堪从要死的情形中反应过来,单手撑地起身,他顾不得衣袍之上的土尘,跌跌撞撞的就向着自己的老爹跑去。
同时嘴里还诉苦道:“爹,这杂种一点不给咱们魏家面子,儿子要让他死!”
魏南风什么都不解释,深知自己儿子脾气秉性的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目前的情形是发生了何事,他们老魏家就剩了这一根独苗,即使自己的儿子在骄纵跋扈,他这个当爹的也得向着。
俗话说的好,帮亲不帮理。
魏南风告完状之后便被自己的老爹呵斥到了一遍,但是其并未表露出不悦的模样,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老爹一定会替自己报仇,管他对面是什么人物,惹了他,就是不行!
“小子,现在立马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马上的魏青峰霸道至极,居高临下似乎已经决定了江渊的生死,后者闻言嗤笑,抬起手中匕首对着其道:“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我说这小玩意怎么这么怂,原来是因为有个同样系嚣张的爹”
他没有给此人丝毫面子,主要是他也不认识这个看似是大将军,实则不知道是何身份的人。
“小杂种,伶牙利嘴,你可知方才已经触犯了南清律法?!杀死军营将士,按照律法是杀头之罪!既然无人管教,那老夫便替你的长辈让你长长记性!”
“骑兵,将此人围住!”
魏青峰一语落,马上的将士边迅速的拉开了包围圈,将五人直接围住,江渊的眼神阴冷,此人一顿解释带扣帽子的话直接让他陷入被动,一般的武将能说出成语的都不多,何况是律法?这人不然句句逻辑清晰,就是想杀他的时候还不忘给他扣一顶大帽子,这等心思,可是与其身上的衣物一点不搭。
不过盘算归盘算,即使五人已经被包围,江渊仍旧没有想过此人敢当街杀了自己,再怎么说他也算是皇亲国戚级别的,一般人可没资格给他定罪,眼看骑兵手中的长弓马槊(shuo)已经抵到面门之前,感觉是自己连累了恩人的年轻女子带着哭腔道:“恩人,您先走吧,今日谢过您,小女子与令弟的命不值一提,莫要连累了您”
背后的年轻女子也算是懂事之人,知道情形不对并不想连累了江渊,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又对着站在一旁的小白脸道:“我跟你们走”
“哈哈哈哈”
小白脸笑的极为刺耳,玩味的目光投向江渊,他开口道:“将那姐弟二人给我带过来,我现在就要玩弄!”魏南风现在已经不是精虫上脑,而是为了让面前的公子哥看看,他想做的事儿,谁都拦不住!
江渊脸色阴沉如水,今天的事情再次刷新了他的三观,旁边骑马的将士笑的猖狂猥琐,距离姐弟二人最近的将士伸手就要将其抓走,他迈步挡至其身前,而后一刀挥去砍伤了伸手将士的手臂。
“我说了,今天这事儿我管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江渊挥刀之后放下豪言壮语,魏南风见如此情形此人还敢这么张狂,当即额头青筋暴起,开口欲出声,他的老爹抢在其前面道:“小子好胆!竟敢当着本将军的面伤人!”
“冠冕堂皇之辈,为武将不耻!”江渊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饶是魏青峰心境不错也被其气的不轻。
“小辈口无遮拦,本来某还想给你个机会,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
“怎么还没来?”
在皇宫附近等着的卢墨已经等了半个时辰还要多久,按照距离时间推算,他家少爷早该回来了,而且国子监距他停马车之地并不远,走路这么长时间也该过来了。
不过奇怪归奇怪,他并未前去找江渊,而是继续在原地等待,这是江渊的交代,他也不好违背自己少爷的命令,就在其无所事事的坐在马车帮上闭目准备假寐之时,旁边路过的挑烂菜叶之人嘟囔着什么从其身边走了过去。